“既然美人没了,娘子,你就将就点赔给我吧。”罗昊笑着压她在炕上就地正法。
“晚膳?”曲清幽只来得及喊这两个字,罗昊就一脚把炕桌往旁边一踢。
夜里,罗昊总算心满意足的搂着曲清幽在怀里,一只手枕在脑后,突然道:“明儿,我与你去一趟宁国公府吧。”
曲清幽心下早就忧心徐繁的病况,只是碍于是新媳妇,这么快就开口要探亲戚,唐夫人绝对不会同意,如今听到丈夫开口,忙翻身到他身子上道:“真的?”
罗昊笑道:“你不是早就想去了?上回听你说表弟妹病了,想去看看?况且我有事要找唐表弟谈谈。”
曲清幽一时高兴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知繁表姐出嫁后过得可好?”
罗昊原本抚摸冰肌玉肤的手一顿,想起了那荒唐表弟,不知如何跟曲清幽说他们夫妻可能过得不好的话,故一直沉默着。
曲清幽只沉浸在喜悦中,倒没留意到丈夫的异样,一个劲儿地点着要送的物品,补品是必不可少的。半晌后,这才留意到丈夫并未搭话,她正欲询问,罗昊就再次把她就地正法。
第二天清晨,曲清幽服侍唐夫人用了早膳之后,罗昊上完早朝就到了唐夫人的院子,说是要带曲清幽到大舅父宁国公府探访一番,唐夫人初时不同意,后来罗昊费了一番唇舌唐夫人才脸色不豫地点头。
出来时,金巧惠羡慕地道:“真羡慕二弟妹。”她嫁进罗家多年,罗显是一次也没有陪她出过门,更别说是会亲戚了。
曲清幽只是笑笑,“大嫂这就要回去?”
金巧惠点点头,罗显的身体状况,别人不知她还不清楚,一个疏忽就很可能会出意外,平日若无大事她都是亲自照料,别人她信不来。毕竟她还没来得及生下嫡长孙,这就更大意不得。
曲清幽笑着送走了这大嫂,回头一看,罗昊已经让培烟赶来了马车,他小心地扶着她上了马车,然后自己才钻进去。
宁国公府,这是曲清幽第一次来这里,与定国公府不经意的张扬、安国公府低调的奢华相比,宁国公府显得高调得多,一桌一椅都是明晃晃的,把那奢华用到了极致。
杨夫人听闻罗昊携妻子而来,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从内院出来。
罗昊忙笑着给大舅母请安,曲清幽也福了福行礼,杨夫人看了看曲清幽的长相,没有自已女儿长得好,真不知道定国公府瞧上了她哪样?脸上神色冷淡地让她起来。
罗昊有事要寻大舅父与唐定康,杨夫人让管家带路,他离开前私下握了握曲清幽的手,让她安心,她回以一笑。
杨夫人斜眼看了一会儿,有这么痴缠?不屑的暗哼了一声,轻吹一口茶水,茗了下去。她是宁国公的填房,嫁进来时,丈夫已有一个嫡女与两个庶子,在她没生下嫡子之前,也受了府里不少人的气。本以为有了儿子就能挺起腰杆,偏偏儿子又不争气,那两个庶子又在丈夫耳边搬弄是非,这些天她被丈夫骂得狗血淋头,一肚子气正不知道往哪儿发泄。听到曲清幽说是来探望徐繁的,她心下就不快,正欲拒绝。
“夫人,安国公夫人来了。”管家前来禀报。
一听亲家母来了,杨夫人忙起身,徐姨母就风风火火地进来,“亲家母,繁儿那丫头今儿个好些了吗?难道还不能见风吗?”声音焦急。
杨夫人忙道:“好些了,可是大夫吩咐还要隔着一段时日,等病情稳定了才能吹风,亲家母不若先回去吧,等儿媳妇的病情一好转,我即刻派人知会亲家母来探望。”
徐姨母见杨夫人好生好气地说话,一口气才咽回肚子,转眼一见曲清幽正向她行礼,“侄女见过姨母。”
徐姨母这才脸色好看一些,上前亲热地拉着她的手道:“幽儿也是来看繁儿的?”
曲清幽点点头,然后担忧道:“表姐病得这么重,侄女甚是担心。”
杨夫人冷声道:“没有外甥媳妇说的那么严重,只是这病不能见光,不能吹风,故而还不能会客。”
这是什么病?曲清幽暗忖。
徐姨母道:“这孩子身体一直就好,怎会得这怪病?”
“我也不知呢,原说是风寒,但后来不知怎的又说不是,大夫如何吩咐我就如何办,我们这当长辈的自是望小辈好,亲家母,你说是吧?”杨夫人道。
徐姨母叹息一声,看来这次又白跑一趟了。
曲清幽道:“大舅母,不知能否让我隔着帘子与表弟妹聊上几句?”
杨夫人本欲拒绝,徐姨母却道:“这也是个法子,我与你一块儿去吧,亲家母,你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