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看着他的吃相,笑着试探道:“我能不能把女人和钱也带走?”
小个子男人没有恼怒,摇摇头,“不行,我都在这儿蹲三天了,再弄不到猎物,回去就又要挨揍了!”
海奎继续问道:“你是不是在你们的团伙里很没人权,他们都欺负你?”
小个子男人抬头看着他们几个人,想了想,点点头,然后继续狼吞虎咽,把一张饼都吃干净了。
海奎放下心来,他其实对小个子男人印象不坏,笑道:“你不如跟我混如何,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小个子男人又抬头想了想,“也行,我叫林绰,他们都叫我龌龊!”
噗嗤两声笑,却是小草和林玉不约而同的笑喷了,就是凌烟也面色古怪,老黄抬眼看了一眼龌龊。
龌龊把饼吃完后,要扛刀向海奎走来,走了两步,身形晃的厉害,喃喃自语,“是不是三天没睡觉了,怎么这么晕的慌?”说完噗通一下倒地不醒。
凌烟把小草给她的干粮吃完了,拍拍手,站起身来,“我们换个地方休息!”然后和小草还有老黄向前走去。
海奎拉着马向龌龊走去,林玉小声问道:“真带这个男人走?”
“我觉得他以后是个很好的狗腿子,带着吧!”海奎边说边把龌龊给抬到马上,把龌龊的刀也放在马背上,拉着马跟在凌烟他们后面。
换了个地方休息,也是一个小树林,地上的草不是太茂盛,黄土地,挺干燥的,几人席地而坐,半靠在树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擦亮就醒过来了,只有龌龊还继续睡觉。
几人出发,这次都换成走路了,只有龌龊在马背上趴着。
日上三竿的时候,龌龊醒了,似是睡的很舒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他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看了一圈后,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当看清海奎他们一行人,又努力的想了想,知道怎么回事了,从马背上自己跳下来,很狗腿的跑到海奎面前,“还没请教怎么称呼!”
海奎笑道:“我叫叶生!林儿,给他一张饼吃!”
林玉拿了一张饼递给龌龊。
龌龊喜眉笑眼的接过饼对海奎说道:“叶爷,小的以后就跟在您面前鞍前马后了!”
海奎把头凑到林玉耳边,“看吧,这家伙有狗腿样吧!”
林玉红着脸瞥了海奎一眼,风情直逼凌烟,看来好好调-教一下也是个妩媚的女人!
龌龊狼吞虎咽的把饼给吃完后,点头哈腰的穿梭于五人之间,问问这个叫啥,问问那个叫啥,在跟凌烟说话的时候,双眼中有掩盖不住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那种淫-荡之色,被凌烟赏了几巴掌。
这家伙好像天生就是做奴才的命,不气不恼,还嘻嘻哈哈的,更让海奎觉得一时心血来潮让这家伙做小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接下来一路上平平安安的就到达了州府,州府确实繁华,而且华贵的很,走在街上的人穿衣都要比小地方的人讲究许多,房屋雕龙画凤很是大气。
凌烟就不必说了,穿着华丽性感,至于其他几人,海奎带着他们都去成衣店买了新衣服,就是龌龊也换了一身新装。
海奎本来穿的是粗布麻衣,褐色的,看起来就跟年轻的庄稼汉没啥两样,就是肤色稍微白了点,林玉也是村姑装,也是肤色白了点。
海奎选了一身华丽丽的公子哥的装扮,如果配上一把折扇,真如他自己评价自己的,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而林玉是有心和凌烟较劲儿,也选了一身不是那么宽松的衣服,花枝招展的,立刻气势大变,而且她岁数看起来小,显的清纯无比。
老黄就换了一身普通的还是犹如庄稼汉的新衣服。
最特别的是龌龊,戴了一顶小帽,上身马甲下身宽松的黑裤子,活脱脱的家丁打扮,配合他一脸的奴才样,狗腿子形象活灵活现。
除了小草和凌烟没换衣服,其他人都是焕然一新。
海奎带着五人去吃了饭,龌龊感动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以前的同伙不把他当人看,吃的不好不说,还不给吃饱,再三申明以后鞍前马后的跟着海奎。
有时候一个人的愿望很好实现,比如龌龊以前的愿望就是吃饱饭,现在已经实现了这个愿望了,龌龊吃完饭,拿牙签挑着牙齿,然后悄悄跟海奎说道:“叶爷,您过来下,我有句话要跟你说。”
海奎淡淡一笑,“别叫爷爷,你这孙子比我岁数都大,而且长的确实龌龊!”
龌龊丝毫不在意海奎的调侃,“叶爷,这辈分可不能乱了,您是爷,我不叫您叶爷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