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与众人皆不知应无名背上背着的是静休的女儿,所以才肆无忌惮用弓箭射击。
应无名要确保诗雅母子平安,一时被束缚住了手脚,见密密麻麻的弓箭射了过来,只得转过身来,将背上的孩子转向身后,而后放弃了手中的诗雅,双手凝聚真气,行成一道道屏障,将弓
箭给挡了回去,便走便退,随后双足一等,纵身一跃,施展轻功飞了出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李存孝大叫道:“快追,快追。”于是众守卫纷纷追击,只剩下诗雅一人焦急万分,泪流不止。
稍许静休王建被外面的动静惊动,跑了过来。王建大喊道:“出了什么事?”
此时一旁一名守卫答道:“启禀蜀王殿下,刚才有刺客深夜闯入,试图掳走大帅夫人。索性被我等给拦了下来,现在李存孝将军已经带人去追了。”
静休见状,立马冲到诗雅跟前,见其穴道被封不能动弹言语,立即双指一点,试图解开诗雅穴道,谁知几指下去,诗雅毫无反应。静休大惊,心想:“是何人点穴手法如此高明?普通手法
根本解不开。”
随后静休拉起诗雅的手把了把脉,稍后点了点头道:“难怪普通手法解不开穴道,此人原来是用真气灌入诗雅体内封住穴道,而非普通手法以力道封穴。”
说罢,静休立即双掌凝气,而后往诗雅背上一推,将自己两道强大真气灌入诗雅体内,将应无名的真气给逼了出来。稍许,诗雅身子一滩,坐在了地上,不停喘气。
静休立马将诗雅扶起,问道:“诗雅,你无恙乎?”
诗雅气喘吁吁,指着应无名逃离的方向,道:“静...休,他...他...他掳走了雅雯,他掳走了雅雯。”
静休顿时大惊失色,立马转身冲着诗雅所指的方向准备前去追击,此时李存孝正好带人返回。
静休立马问道:“存孝将军,如何,有没有追到刺客?”
李存孝摇了摇头道:“那刺客乃是绝顶高手,轻功身法是我平身所见之最,我们压根追不上他,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不过还好,我们将尊夫人给救了下来。”
静休恨恨地叹了口气道:“哎,他掳走了我的女儿。”
李存孝大惊道:“什么,他掳走了你女儿?难怪,他背上一直背着一黑色布囊,没想到是你女儿,哎,是我疏忽大意,是我疏忽大意,望静休兄弟恕罪。”
静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不怪你,是我来得太迟。”
说罢静休转身来到诗雅身前将其扶起,问道:“诗雅,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诗雅道:“刚刚我正在房内哄雅雯入睡,突然有一白衣男子闯进我房内,点了我和雅雯的穴道,而后想掳走我们。还好半路被守卫发现,加上这位将军阻拦,他不得已放弃了我,带着雅雯
逃走了。”
静休道:“此人长得什么模样,你还记得不?”
诗雅道:“此人四十多岁,面容憔悴忧郁,一身白衣,身形飘逸。而且他还说和你是亦师亦友,情谊不浅。”
静休 一听,心中立马就猜到了应无名,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应无名为什么会从洛阳跑到江陵来掳自己妻儿。
就在此时李存孝说道:“静休兄弟,此人乃是一名练气高手,出手便是锋利强劲地刀剑之气,厉害无比。”
静休这下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根据诗雅的外形描述和李存孝的武功描述,此人定是应无名无疑了。
静休激动地不停摇头,嘴里不停念叨:“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王建立马问道:“贤弟,是谁,到底是谁?”
静休道:“我的好友,刀剑双绝应无名。”
李存孝顿时瞠目结舌,道:“难怪他的刀剑之气如此凌厉,原来他就是刀剑双绝。”
静休道:“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诗雅立即拉住静休的手,不停抽搐哭泣,道:“静休,你一定要救我们的女儿,你一定要救我们的女儿。”
静休抚摸了一下诗雅的头,眼中也是泪流不止,道:“放心,应无名是我的好友,他绝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
王建道:“贤弟,不要太过悲伤。既然他掳走你的孩子,想必定有他的意图,他肯定会提出一些条件,我们暂且等等,看他会如何与你交涉。”
说罢,王建又将诗雅扶住,道:“公主,保重身体,不可太过焦心,雅雯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你身子若垮了,怎么带孩子。”
诗雅无奈,只得点了点头,随后被静休扶回了房中休息。但孩子被人掳走,如此大的事,怎能让人安寝,就连后来得知此事的萧青灵也是彻夜未眠,直到第二天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