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云域很远的一座神秘峰顶,几个白胡子老头透过云端望向云域宣州方向。
“真没想到,数万年了竟然在那么个小地方找到了它,三长老、七长老、八长老你们速速带领门中新晋内门弟子,赶去将它受压回来!”站在峰顶的一个白胡子老头,盯着那个不变的方向说道。
他身边的另一个老头把眼一瞪,道:“大长老,这样不合适吧,新晋的内门弟子根基不稳,修为尚浅,面对那个诡计多端强横无比的家伙,我怕——”
“躲不过死亡,就永远活不下去,谁能决定这一辈子的敌人都比自己弱小,让他们跟着三位长老去吧,听说这次新晋弟子中有个外界俗世中的女娃,性情孤僻冷倔,但却天资过人,入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得到了众多长老的赏识,我倒想看看她这次会不会给我相门带来一丝波澜,呵呵……”大长老捋了捋胸前的几根白胡,笑呵呵的说道,好像他都开始关注那个叫龙佳琪的女娃。
“哈哈,大长老,我看上的女娃,你可不能跟我抢啊,这个女娃从一进我相门我就注意了,而且我还知道她的一个小秘密,哈哈,我跟你们讲哈,若谁想跟我争这个徒弟,我老五豁出这条老命不要,我——”
“哎,好了好了,这话你都说了多少回了,我们都明白着,谁敢跟你抢啊,你这条命值不值钱不清楚,但是谁受得了你天天在我们耳边嘀咕啊,那我们还不如离家出走得了,还有啊,你那个未来的小徒弟,也够你受的,她可不管你是她的什么人,只要是男人,她就没好气!老七老八,走了走了,不跟他们在这儿瞎掰了,咱有要紧事儿。”三长老把手一摆,打断了五长老的话,说完后甩手领着两个白胡子老头走人了。
“你——,你——,大长老,老三他明摆着欺负人嘛!”五长老伸着双手,瞪着大眼看着渐渐隐入云层之下的三个老头,无奈地朝向大长老说道。
大长老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道金光闪烁的地方,摇着他的小脑袋笑呵呵地朝向峰下走去。
“那个女娃,心中有人了……”
五长老听着大长老最后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话,恨得跺了两脚,自言自语道:“她心中有没有跟我有毛关系,我收徒弟,我又不找媳妇,好哇,这是哪个臭小子敢伤害了我的徒弟,我还真没考虑到这一点,臭小子,你最好别让我碰上,不然,嘿嘿,让你尝尝五爷爷我的厉害!”
……
云域宣州城中此时已经是被神偷门闹得人心惶惶了,神偷门祠堂这边的三股力量此消彼长的已经持续了五天了,之前的打斗闹闻也传遍了整个宣州城,同时禹王临走时的狼狈模样也都落入了城中百姓的眼中,曾晓贤和袁凯因为挂念着薛冰的事儿,根本无暇顾忌禹王,他们也看得出,禹王对他放出来的这道灵力根本就失去了控制力。
云域禾泉派中,一个黑袍道人坐在大厅正中,手中拂尘一拍,怒道:“黑子为我派之物,如今竟然有人想要抢夺了去,真是岂有此理!钟宫、钟铉,钟蒨,你们三人率领三十名罡风山血煞洞弟子前去将黑子给我安全的带回来,如有半点差池,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呃,等等,还有,顺便帮着郎禹把宣州城重新整治一番吧,这个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小的宣州就给我带来这么大的乱子。”
“是,请爹爹放心。”一个漆黑大汉躬身施礼,说完后领着一男一女离开了。
就在他们走了不久,黑袍道人对着屏风后面轻声道:“两位师叔,你们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些蹊跷,数百年来我们只知道黑子尚有仇人,它却从没有提起过仇家是谁,这次看来竟然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相门,两位师叔意下如何?需不需要把老祖宗请出来!”
“桀桀,我禾泉派在创派以来就是过着刀尖上的日子,有今生没来世,我们怕过谁,我们两个先去看看情况,请老祖宗的事儿先不用着急,他老人家可不是随便就要请出山的,当年老祖宗闭关之前的那一战,到如今即便是那些古老隐宗对咱们也是心有余悸,桀桀……”两个黑影随风而过,话音刚落,屏风后就不见人了。
就在禾泉派的人朝向宣州城而去的时候,云域中同时也有几波人马动身前去了宣州。
此时站在神偷门祠堂外的曾晓贤和袁凯众人还不知道,神偷门的这次传位仪式,不禁闹翻了宣州,此时已是搅动了整个云域。
“已经五天了,也不知道三哥还能不能熬得住,唉——”曾晓贤伸手拍在额头上,一脸愁容的望着远处那堆废墟里的古怪景象。
只见神偷门祠堂如今已成一堆废墟,废墟中金黑的颜色像是一根根的蚯蚓在不断的蠕动,那道吞噬之力与金黄色巨网在众人的眼中,竟然渐渐地融合在了一起,这种古怪的变化让围观的他们是在是感到纳闷,毕竟相门的那些门人此时都已倒地不起,看样子肯定不是他们搞得怪了。
薛鹏不吃不喝地在这里已经站了五天了,自从薛冰出手受制那一刻,他的心就没有放下过,这次薛冰陪同他回来,一路上对他的照顾已经让薛鹏对他这个便宜师傅产生了深厚的师徒情分,即便薛冰对薛鹏这个“徒弟”的身份并不在乎,但是薛鹏却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