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虽说拨得了头筹,看上去倒像一只草鸡,他猥琐地往绿线女身上扑过去。
徐东看着绿线女受辱,想不顾一切地往里冲,但他告诫自己:忍!忍!忍!
他一人深入虎穴,能在暗处最好还是在暗处,他站出来对自己有危险不说,对营救绿线女也造成不利。
瘸子在绿线女身上什么事都没做成,只胡乱地扑腾了两下,就像一只落败的斗鸡一样退下场来。
“死瘸子,你他妈的是不是见花谢?刚才不是挺得瑟吗?现在怎么草鸡了?你他妈的见了娘们腿虚啊?”
“嘎嘎嘎!”
一个汉子拿瘸子开刷,引逗的大厅里爆发粗俗难耐的浪笑。
瘸子干不成自己想干的美事,又被人当众笑话,他不舍得就这么放手,也是想在众人面前找回面子,又连着努力了两把,可这两把都失败了。
剩下的七个人又为谁先谁后而吵闹,西门卿按功劳大小给他们排了序,才算是解决了这一争端。
第二个上的汉子就是笑话瘸子的那人,他长得威武雄壮,看上去极有气势,谁也没想到他也和瘸子一样草了鸡。
第三个汉子更无用,还没靠近绿线女的身子就泄了。
以后上一个就草鸡一个,直到八个人都轮完,没一人能给绿线女破身。
徐东眼见这些汉子草鸡,心想这绿线女也真是奇女子,她一定如苏红所说练了“闭阴功”,不让这些俗人脏了自己身子。
“呀嗬!还真他妈的邪乎了!我就不信这娘们真就练了闭阴功,谁他妈的都给你开不了苞?看来还得你西门大爷吃这个亏!”
西门卿淫笑着,在绿线女脸蛋上摸了一把,又将酒气熏天的嘴凑上去,把舌头伸进绿线女嘴里。
“嘿,这娘们,一口糯米牙长得齐整,不错啊!”
见西门卿这么会酿气氛,那些粗俗汉子也想学着点,一个个不蠕眼珠子地盯着,嘴角也挂出了哈喇子。
“啊!——”
西门卿突然一声惨叫,疼得连连摆动脑壳,他的舌头被绿线女给生生地咬掉了半截。
“他……他娘的,反了!”
西门卿暴跳如雷,抽出一把弯刀欲砍绿线女,徐东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真正到了紧要关头,他想不豁出去都不行了。
正在这时,一名家丁闯进板凳仓,“噔噔噔!”从夹道跑过来,徐东赶忙躲闪,家丁上气不接下气跑进大厅。
“不……不好了,四只锦毛兽被人……给杀死了!”
“啊?是谁他妈的干的?人抓着没有?”
“好像是个女的,也怪,追着追着人就不见了,到现在还没找到!”
徐东心中有数,红线女调虎离山引开那些家丁后,用“置换法”走脱了。
西门卿听了家丁的报告,放下绿线女,带着那八条汉子急急地出了地牢。
“给我搜!就是掘土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搜出来,我要把她熬油点天灯,给我那四头锦毛兽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