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番话,在场众人不约而同露出恍然的神色。原来是这对小夫妻闹矛盾,看来之前是他们搞错了。
对于朱小宵的表演,年轻妇人眼中闪过一抹冷芒,立刻冷笑道:“朱小宵,事到如今你还想装?你背后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难道真以为我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忘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番话廖夏来,在场众人都被说蒙了。他们全都双眼放光的盯着年轻妇人,等着揭晓下文,想要窥探一下朱秀才背后干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见到众人发亮的双眼,朱小宵岂能毫无表示,当即就一脸无奈的开口说道:“娘子,你还在生气。我们不过是吵了一架,你又何必紧抓着不放?若是娘子心气难平,为夫这边向娘子赔礼了。”
看见朱小宵的表现,围观人群有人马上产生了疑虑。莫非这的确是小夫妻吵架,朱家娘子只不过是胡说八道。
与众人不一样,素问从始至终都看的明白,心中自然不愿意这件事轻易了结,因此当即就开口说道:“夫为妻纲这样的道理,朱秀才作为读书人,应该是晓得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低声下气哀求这位娘子,莫非有什么隐情?”
这番话说出来,在场众人望向朱小宵的眼神就变了。愿意把身段放这么低,他们当然不会相信朱小宵只是为了哄娘子开心。
恶狠狠的瞪了素问一眼,朱小宵急忙开口反驳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用不着外人插嘴。你要是继续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真要是到了那时候,你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素问心中暗暗的骂道:你个白痴,刘知县一直在想办法跟姐交好都不知道,居然还敢扬言去官府告状,真是自不量力。
似是不在意的瞥了一眼,素问这才一脸淡然的说道:“口口声声说我庸医杀人,还把你家娘子抬到安和堂门口。若不是有我在,你家娘子岂能救回来?这么多事加起来,你说我该不该说句话?”
被这番话一堵,朱小宵一时间无话可说。作为这件事中另外一个参与者,他不得不承认素问确实有资格说话。
冷冷的扫过朱小宵,素问马上转头朝年轻妇人瞧去,同时一脸淡然的开口问道:“别的事情先不管,今日首要任务是搞清楚你中毒的经过。若是你知道的话,还请据实相告,好还我们安和堂一个清白。”
听她这么说,年轻妇人认真的点了点头,马上开口答道:“好,小华大夫发话,那奴家就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话音未落,朱小宵就高声叱责道:“贱人,你今日胆敢说一个字,爷立马回去休了你,看你还有没有脸出来嚣张。”
心中冷笑了一声,素问立刻朝陈捕头投去求助的眼神,同时故作害怕的说道:“陈捕头,一个秀才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威胁良民,我们云州城还有没有王法了?要是没有的话,还请您说一声,我们日后出门好小心些。”
无奈的苦笑一声,陈捕头不得不正色道:“华小姐多虑了,云州城自然是有王法的。任何人想要做坏事,都将受到王法的严惩。”
朝朱小宵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素问一脸嘲讽的开口道:“听见了没有?陈捕头亲口发话,任何人都必须遵守王法。”
被她这样当着众人面打脸,朱小宵不由便是一阵气结。他有心反驳,但又怕因此而得罪在旁边虎视眈眈的陈捕头。
看他这副模样,年轻妇人当即冷笑道:“你不让说,我偏要说,还要说的清清楚楚,好让云州城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没错,我确实是生半夏中毒。不过那生半夏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最清楚。”
见到朱小宵面色发白,素问马上好心情的追问道:“生半夏的来历有问题,那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听见她发问,朱小宵立刻投来一个怨毒的眼神。他明白这回在劫难逃,所以连道貌岸然的伪装都直接撕掉了,干脆露出丑陋争鸣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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