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本身本无意义,与我无关,
它该来会来,该走会走。
若我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念头,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升起了这样的情绪。
我允许,每一种情绪的发生,
任其发展,
任其穿过。
因为我知道,
情绪只是身体上的觉受,
本无好坏。
越是抗拒,越是强烈。
若我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绪,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允许我就是这个样子。
我允许,我就是这样的表现。
我表现如何,
就任我表现如何。
因为我知道,
外在是什么样子,只是自我的积淀而已。
真正的我。智慧俱足。
若我觉得应该是另外一个样子,
伤害的,只是自己。
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允许。
我知道,
我是为了生命在当下的体验而来。
在每一个当下时刻,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
全然地允许,
全然地经历,
全然地体验,
全然地享受。
看。只是看。
允许一切如其所是。
我们的生活中离不开情绪。闻到花香会很愉悦,吃到家里的饭会很温暖,这些都是美好的情绪。但是在生活中,“情绪”这个词,更多的是和负面感受相关的。比如被身边飞驰而过的出租车差点碰到你时。你感到很气愤,有被侮辱的感觉,但是对方早已绝尘而去,头也不回;再比如要当众演讲之前,台下的每一只眼睛都变成压力,让你胸口发闷,充满紧张;有些人会对一些特定的事物充满恐惧。比如,蛇,老鼠,或者乘坐飞机,这些在普通人眼里很正常的动物或者行为,却让恐惧症的人感到呼吸不畅。惊恐万分。
一位催眠师处理一个怕蛇的恐惧症来访者案例:催眠之前,来访者对自己见到蛇之后的恐惧状态的评价是8分。让来访者进入催眠状态后,催眠师示意来访者自己想象见到蛇之后的情绪,如果能感受到的话就抬起左手食指示意。催眠师观察到来访者明显呼吸变得急促,面部表情紧张。呈现出紧张和恐惧的状态,然后,催眠师对来访者说“放松”,让来访者迅速切换到放松,平静的状态,让刚才的紧张和恐惧的感觉走掉。随着来访者的呼吸变深,能看到他的表情松弛了,明显进入到一种平静,放松的状态。这是,来访者抬起了右手食指,示意能感受到放松平静。
随后催眠师再次示意来访者进入到看到蛇之后的情绪中去,来访者再次感觉到恐惧,并且随着催眠师“让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的指令,不断加强,同时持续抬起左手食指,随着催眠师的一声“放松,让这种感觉走掉”,来访者再次呈现出放松的状态,反复几次之后,来访者可以越来越快的进入到放松的状态,同时感受到恐惧的程度也逐渐减少。催眠结束时,来访者对自己见到蛇的恐惧程度是3分。
就如同催眠师在催眠中对来访者说的:“你知道,恐惧只是一种感觉,你可以让它来,也可以让他走,你可以让它变得更强,也可以让它变得更弱。甚至有时候,你会觉得这种感觉有一点可笑。你怎么会对只是看到一只蛇的样子感到恐惧,你觉得挺可笑的,下次您见到蛇的样子,你甚至可以笑出声音来,对,就是这样。”随着催眠师的话,来访者和催眠师一起,笑的非常开心。相信他下次再见到蛇的样子,也会露出现在这样开心的笑。
是的,“情绪只是一种感觉,你可以让它来,也可以让它走”,我们生活中所有的情绪都是如此。当你意识到自己对擦身而过的出租车的愤怒情绪时,你可以告诉自己,他也许只是有着急的事情,祝他一路顺利;当你在上台演讲之前感到紧张的时候,你可以告诉自己,台下的人对你要讲的东西都很期待,你即将要讲的会非常精彩。
最重要的是,当你意识到自己正处在情绪之中时,觉察这股情绪,情绪只是一种能量,而不是事实。而能量是流动的,可以来,也可以走。
当你意识到你和情绪不是一体的,就是从中解脱的时刻。当你生气时,你不是“生气”本身,只是你有了生气这种情绪。当你恐惧时,你不是“恐惧”本身,你只是有个恐惧这种情绪。而怎么处理这个情绪,你来决定。这时,你是自由的。
我们就像一棵树的枝条,当情绪来时如微风拂过,我们会产生一些小小的反应,就像枝条自由的起舞。但是无论如何,深扎在地里的根,稳稳的,安全的支撑着我们,不会被情绪所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