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叶韵那个小贱蹄子,现在是越来越败家了,每天养着那些不相干的人都不知道孝顺孝顺您和爹。我看啊,等三郎回来叶韵那小蹄子都要把家里改姓叶了。”张氏想到叶韵每天马车出入,吃着大米白面,顿顿有肉就觉得心里不平衡。同样都是王家的媳妇,凭什么自己家就要养着两个老不死,连家都当不得,叶韵那个小贱蹄子就能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就连她捡的那个贱人和那几个小兔崽子都比自己的吃穿好。可张氏却从来不想,叶韵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凭自己的本事挣回来的。
“我有什么办法,自打分了家那个小贱蹄子就更不把老娘当回事儿了。你以为我不想收拾她?”李氏听了自家大儿媳妇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叶韵那个小蹄子过的那么好难到自己不眼馋?可谁让那小蹄子做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呢!逢年过节的礼数从来不少,而且都是当着大家面前送的,虽然挺有面子的,但是这样下来自己想找理由说她不孝都不行,因为地压根就没人信她。她每次去找麻烦,都会碰软钉子,没捞着好处不说还得碰一鼻子的灰,弄的她现在对叶韵那个小贱蹄子都有点打怵了。
“娘,你还用得着怕她?她要是敢对您不好咱就告她不孝去。”张氏听了李氏的话偷偷的在心里鄙视了李氏一下。就知道跟自己耍横,拿叶韵那个小贱蹄子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连便宜都占不着。其实张氏有些得寸进尺了,李氏怎么可能没占到便宜呢?她再混也是王三郎的亲娘,叶韵看在王三的面子上也不会缺了李氏和老王头孝敬,她可不想因为那么一点东西跟王三郎离了心。虽然王三郎嘴上说不在意,但是叶韵知道,在王三郎的心里他还是很在乎亲人的,何况那点东西叶韵还真没看在眼里。“谁怕她了?我是懒得跟她计较,现在老娘的儿子都在战场上不知生死呢,老娘哪有心情跟她斗。”李氏虽然心里有些怵叶韵,但当着张氏的面她是不会露怯的,要不以后还怎么压着她?李氏这人虽然混,但是在家里三个儿子都上战场的情况下,还是能分的了轻重的。虽然不喜欢王三郎,但是怎么说也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去的肉,担心还是有的,
“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想啊,叶韵那小贱蹄子现在要财有财,要貌有貌,万一她要是趁着三弟不在的时候给三地戴绿帽子,那咱们家可就人财两失了!看她没事就往镇上跑,谁知道是不是去会野男人去了!”张氏想到我叶韵那娇嫩的小脸蛋儿就恨不得抓花她。明明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打扮的还跟个小妖精似的,装什么装啊?自己要是也有银子,就不会是这副黄脸婆的样子了,肯定比叶韵那个贱蹄子好看,想当年自己也是村里一朵花来着。张氏越想越嫉妒,却不想想,叶韵还不到二十岁,可她已经奔四十,年龄算起来比人家叶韵足足大了有一倍了,能跟人家比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行,我得找人打听打听,别到时候三郎回来了那个小蹄子却和别的野男人跑了就糟了。”李氏听了张氏的话顿时就坐不住了,虽然心里不喜欢王三郎,觉得他给自己丢脸了,但是怎么也是自己儿子,要是真的带了绿帽子,那以后他们家的人都没脸见人了。
“娘,你听我说完。叶韵那个小贱蹄子不是有银子嘛,你想啊,如果那个小贱蹄子改嫁了,她手里的钱银可就都是咱们家的了。”张氏想到叶韵的大房子就心痒痒。朝廷一直立志要保护女子的嫁妆,但是如果女子丈夫死亡改嫁或女子和离改嫁的话,女子婆家是有权收回女子手里的一切财产的,当然也包括女子的嫁妆,这主要是怕女子因不甘寂寞抛夫弃子而制定的。
“你这一天脑袋里想什么呢?那小贱蹄子跟三郎又没和离,我哪敢想她的嫁妆?你是不是就想着让老娘被抓起来你好当家呢?”李氏越想越觉得张氏盼着自己被抓起来好自己当家,当即挥手给了张氏一巴掌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