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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形妙曼的女子坐在咖啡厅的正中间,随着钢琴键盘的跳动,悦耳的琴声悠然响起,舒缓如山间清泉,清脆如珠落玉盘,低回时如呢喃细语...
裴忆夕和黛安妮面对面的坐在咖啡厅里,听着这悦耳的钢琴曲,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只可惜曲意人心所向,身旁赏曲的却不是心意中人,难免就要折煞这曲子的美妙了。
裴忆夕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小口,等她把咖啡放回杯盘里后,她抬头看着黛安妮,面色平淡的说道:“黛总监今天找我来,不是只想请我喝咖啡的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了。”
黛安妮扬了扬眉,眼里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她淡笑道:“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昨天也知道了,我和齐凡哥过段时间就要结婚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看着你整天在齐凡哥面前晃来晃去,像撵不去的苍蝇似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黛总监、说话可要有依有据,你不要血口喷人,什么叫我整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我问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一起了?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离开公司吗?”裴忆夕语气冷漠的说道。
看着黛安妮气势凌人的样子,裴忆夕有时候会有一种错觉,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自己似乎就是她卑微的奴隶,任她践踏、任她凌辱。
“既然你那么聪明,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开个价吧!只要你愿意离开公司,出多少钱我都愿意。何况现在...你待在公司再没有任何意义,尤其在公司看别人的眼色、受尽羞辱,倒不如自己离开,至少还留了份尊严,你说呢?”黛安妮眉毛一眼,眼里尽是得意之色。
黛安妮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看着裴忆夕再次缓缓开口道:“你要是肯离开公司,以后不再见齐凡哥,我可以给你一笔可观的数目。只要你开口,多少钱都无所谓。”
裴忆夕握着拳头,脸上却仍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嘴角挂着一丝浅笑道:“黛总监可不要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多少钱你都可以给,这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是你找错谈钱的对象了。”
听着裴忆夕说的话,黛安妮心里尤为气愤,可又不好直接发作,所以她一直隐忍着。
“看黛总监的样子好像在担心什么?难道你对自己就这么没自信,还是对你未来的丈夫没信心?”裴忆夕一脸调侃的说道。
黛安妮脸色一沉,她目光寒冷,愤愤的说道:“裴忆夕、你别给脸不要脸,像你现在的情况还有待在公司的必要吗?如果我是你,就拿着一笔钱,离开公司重新生活。活在过去的回忆里,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成了别人的丈夫,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作贱自己吗?”
黛安妮的一番话着实刺进了裴忆夕的心里,亲眼看着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亲密,确实很虐心。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可以来找我,我希望你不是自虐狂。”黛安妮站起身大步离开咖啡厅。
裴忆夕眼神空洞的看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脸色痛苦的捂着胸口。黛安妮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耳边重复回荡着,她满脸泪水的趴在桌子上,这一次是真的要失去他了。
夜色刚刚降临,裴忆夕和裴母坐在餐桌上吃饭,裴母几次抬头有话要说,却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妈、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呀?”裴忆夕放下手里的碗筷,脸色深沉的看着母亲。
裴母皱着眉头,一脸关切的看着裴忆夕,细声问道:“小夕、妈只是觉得你今天心事重重,是不是公司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你有什么事?”
“妈、我没事,就是最近工作量比较多,身体有些吃不消而已。”裴忆夕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她只是不想让母亲担心。
裴母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裴忆夕的手背,语气温和的说道:“小夕呀!最近看你消瘦了不少,如果你觉的累,就把工作辞了,到外面去散散心吧!”
裴忆夕满是欣慰的看着母亲,心里却一阵阵的难受,她真的好想放下一切,好好休息一下。
晚饭过后,裴忆夕和母亲在客厅闲聊了一会就回到房里。她从抽屉里拿出荀齐凡送给自己的那块玉锁,心里十分难受。
裴忆夕手里握着玉锁,痛彻心扉的走到c上坐下,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手心里。她想着明天把玉锁还给他,顺便递给他一份辞呈,她想去外面散散心。
rise珠宝设计公司有裴忆夕的梦想,可同时也有她的伤痛。她不想再让自己痛苦下去,更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说她懦弱也好,逃避也罢,她就是不能假装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然后微笑着祝他幸福,真的做不到。
裴忆夕坐在c上不知哭了多久,哭着哭着就倒在c上睡着了。
一片冰冷的湖面,一个衣着单薄身形消瘦的女子站在湖岸边,她面容憔悴,双眸透入出一丝绝望之色。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脚下的一堆沙石落在了深湖里,“咚隆”一声激起一片水花。
女子心里一惊,匆匆后退几步,绝望的眸子里满是泪水。
突然画面被切换,依旧是那个衣衫单薄的女子,她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一头乌黑的秀发直达臀部,遮挡住了她后身裸露的肌肤。她脸色苍白的走到水池里,皎洁的月光洒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显的更加晶莹剔透。她把玩着池里的水,每一次抬手溅起一片浪花。水面上弥漫着层层雾气,将她包裹在水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