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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群苗族人们围在火堆旁唱歌跳舞,热情好客的族人拉着游客们围着火堆跳着苗族舞蹈,气氛十分的活跃。
裴忆夕和黛聿森从苗族舞队中撤了下来,他们一身是汗,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好累呀!没想到族人们这么热情。小夕...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娱乐呢!那感觉...很奇妙,和他们在一起很开心。”黛聿森一脸欢喜的说道。
裴忆夕看了他一眼,拿起酒坛给他倒了杯水酒,“这是寨子里的村民自酿的水酒,味道很香醇,可不比你家那些名贵的酒差半分。”
黛聿森笑意盎然的端起碗里的水酒,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嘴里一个劲的夸赞着酒好喝。
看着他皮皮的模样,裴忆夕没好气的给他一记白眼,嘴里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
这时两三个苗族女孩羞涩的走到黛聿森的面前,她们手里分别拿了一件物品,有香囊、有圆镜、还有一副十字绣。她们把手里的物件递到黛聿森面前,脸上浮出两朵红晕。
“这是我用三天时间绣出来的香囊,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这个是我最珍贵的古铜镜,我把它送给你。”
“这幅千山万水图,我用了三个月时间绣出来的,我想把它送给你。”送十字绣的女孩腼腆道。她让旁边的朋友打开十字绣,果然一副壮丽奇观映入眼帘。一座山紧挨着一座山,溪流从山底川流而过,交错万千。
裴忆夕和黛聿森看着这幅栩栩如生的山水图,不仅被图画所震撼,更让人惊叹的是这幅十字绣的长、宽度。
“这幅十字绣长68米,宽40米,每一针一线都是我亲手绣的,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喜欢。”苗族女孩娇羞道。
她手中的十字绣一拿出来,其余两个女孩似乎觉得自己的礼物太轻了,拿着礼物的手放到了身后,脸色有些尴尬起来。
黛聿森看着眼前的三个女孩,一脸的不明所以,他转头看着裴忆夕,眼里传达着询问的讯息。
裴忆夕使了个眼神,悄悄靠近他身边,咬着牙神情怪异道:“你木鱼脑袋呀!人家姑娘给你送礼肯定是对你有好感啦!说不定是定情信物,要跟你私定终身呢!”
看着裴忆夕趣味十足的模样,黛聿森没好气的给她一记白眼,心想有三个女孩对自己表达爱慕,她不吃醋也就算了,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黛聿森满是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三个女孩,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你们的礼物都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三个女孩脸上的笑容瞬间变的僵硬,送出的礼物他要是不收,就表示他对自己没意思。她们眼里掠过一丝忧伤,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心里一阵失落。
黛聿森只是心有所属,不想让她们抱有空幻,才选择委婉拒绝,却没想到同时伤了她们三个人的心。
三个苗族女孩站在黛聿森面前,并没有打算离开,她们将手里的东西再次递到黛聿森的面前,脸上隐去了娇羞之色,眼里尽是诚恳之意。
黛聿森再次不知所云的看着裴忆夕,心里很是疑惑,不是已经拒绝了吗?难道话说的太过委婉,她们理解不了?
裴忆夕一脸无奈的看着他,靠近他身前小声说道:“这第二次送礼表示祝福,你赶紧把人家姑娘的礼物收起来吧!她们这样一直递着多累呀!”
黛聿森看着她们笑颜如花,心里一阵愧疚,他不好意思的收起她们的礼物,心存感谢。
那三个女孩对黛聿森定是十分倾慕,临走时不忘揩一下油。美人入怀,黛聿森一脸惊愕,他满是尴尬的看着裴忆夕,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裴忆夕两手环于胸前,淡笑着耸了耸肩,心里却有一丝震撼,这人长的帅到哪都吃香。
欢快的歌声停了下来,苗寨村民和游客们围坐在火堆旁,他们开始喝酒吃肉、谈笑风生,气氛越来越活跃。
几个游客和村民走到裴忆夕的面前敬她酒,却被黛聿森夺了酒碗,一一代喝。
“不能让她喝酒,她要是喝醉了,我们在坐的朋友们可都要遭殃。”黛聿森毫不避讳的笑道。
裴忆夕故作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想着自己喝醉发酒疯的事众亲友皆知,不禁有些汗颜。想想他也是为大局着想,爆料的事便不与他计较。
荀齐凡坐在酒吧里,他好像喜欢上了这种醉生梦死的感觉,每个夜晚他把自己灌醉,喝的一塌糊涂才肯罢休。
他的脑子里全是裴忆夕的身影,她的举手投足,她的一颦一笑。和她在一起每一刻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那么的让人眷恋,那么的刻骨铭心。他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被遗忘,但每到夜深人静或工作闲暇时,她的身影又变的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