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猫也追到了脚下,一头头以极其勇猛的姿势腾空扑起,边长曦眼角直抽,猫而已,要不要这么彪悍?
翻出手枪,砰砰砰,一枪一头的击毙,这样也挡不住它们,有一头还是迎面抓了过来,她急忙一个翻滚,恰恰另一头蹬着地上的物体跳了上来,就落在身边,利爪一挥,她衣袖就破了好几道,她忙一伸脚把它踹下去。右手唰抽出唐刀,把逼她翻滚躲避的那猫一刀腰斩,一口气砍透了篷顶,
边长曦简直是一口气不敢松,整个神经紧绷着来对付这些前赴后继的大猫们。从地上逃到篷顶,又从篷顶被逼到地上,最后被缠得烦了,一边跑一边用藤蔓把它们一个个都给捆绑打包,也幸好藤蔓的强度硬度大增,不然非得被这些疯猫的獠牙和利爪抓烂。
但藤蔓坚硬了的坏处就是柔韧性大减,像个塑胶水管而不是柔软的绳子,一只体型玲珑的白猫硬是从藤蔓圈成的圈子里把自己拔了出去,拔腿往反方向跑,边长曦望了过去,酒店楼梯里不知何时下来了一个人。
此人一身白色婚纱,长发纠结地打散挂在面前和胸前,根本看不到脸,一脚赤着,一脚拖着高跟鞋的带子,步履相当僵硬,两条青灰而伤痕累累的手僵直地伸在腹前,指甲又黑又长,就那么从阴暗的地方慢慢显出来。
边长曦忽然觉得牙根发酸。
抬头看了看天上,太阳还好好地挂着,可这真的不是恐怖片里的场景吗?
随着婚纱丧尸的出现。先前那股阴冷的气息也出现了,边长曦知道呆在酒店里的东西就是这位了。那小白猫飞奔过去,绕着丧尸的腿打转,很是亲昵的样子。丧尸却根本感觉不到,在门框里站定,微微抬起脸,乱发下面红色的嘴唇似乎咧了咧。
边长曦打了个哆嗦,别这样吓人好不好?而眼前一群还没死的变异猫纷纷骚动起来,就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被捆着也上下蹦跶,她差点压制不住,只好一枪一个通通解决。
“啊——”婚纱丧尸暴怒,挥舞手臂嘶哑一叫,指甲刮得玻璃咯咯作响,边长曦马上察觉远处有动物快速靠近,她知道眼前这个会召唤变异兽的丧尸是源头,不解决它变异兽就会源源不断。
她果断从农场里扛出一把大口径步枪,瞄准了正要开枪,忽然余光里一个影子乍然在脑袋边的空中出现。她心下一惊立马扬起枪口,对方吓得大叫“别开枪”,“别”字刚叫出口整个人已经扑了下来。边长曦愣了一下,枪管下意识往下压了压,那人就把她给撞倒了。
好在她反应飞快,往后倒的同时揪住对方衣服。一蹬脚把他给踹个跟头,自己后背还没着地就蹲了起来,警惕地用枪指着他。
那人被踹得滚了个跟头,脊椎磕得那叫一个痛,但看边长曦这样连忙爬起来,扶了扶头上的黄色安全帽:“我没恶意我没恶意,我只是想阻止你开枪,谁知道瞬移刚学会没移准,直接跑到天上去了。”
瞬移?边长曦一想,刚才那个情况的确是瞬移出现的。但他的理由就未必可信:“你是谁?为什么要阻止我开枪,这丧尸杀不得?”
“当然杀不得!你要敢杀她我就先杀你!”一个阴沉含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个青年冲过来,紧张地看了看酒店里的那个婚纱丧尸,再恶狠狠地瞪边长曦。“地方这么大,你去哪里不好,非要跑到这里来,侵犯了别人的领地还要义正言辞地去杀主人,就你们最神圣最有道理!”
边长曦被一同恶语说得一头雾水,但有两点她明白了,第一,那头丧尸生前肯定是这两人认识的人,他们在维护它,第二,对方在指责她。
哈,她已经察觉到危机要绕路了,人家一头猫自己跳出来,她受了攻击还不反击回去?退一步说,人杀丧尸丧尸杀人,这是这个世道的主旋律,从没听过什么领土规则和平共处的,什么歪理!你生气我还憋火呢!
她落下了脸正要反驳回去,瞬移出现的人赶紧插进来:“老六你抽什么风,人家也是自保,你当谁都得像你一样维护小爱吗?”又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边长曦说,“这位朋友你别生气,他这人以前也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实在是因为那个丧……呃,是他的……”
老六眼睛一瞪,他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边长曦听了脸色缓和了些,眼睁睁看着昔日的亲人朋友变成丧尸,不死不活行迹恶心,谁也不好受,重情一些的,那简直是噬心腐骨的折磨。
她看了老六一眼,干巴巴的体魄可以用形销骨立来形容,脏乱的衣服套在身上就像个大麻袋,再加上胡渣邋遢发如鸟巢,简直和难民没两样,但观其身高气质和轮廓尚好的年轻面容,不久前也应该是个风华正茂的精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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