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中的几处大宅院已经被点燃,烈火熊熊,毁灭的是一个个家庭的生存根基。火光中有恶兵的吼叫、有山坳百姓的惨呼。街头、巷尾、门槛、床边,到处都是倒闭的尸体,都死状凄惨。
在村镇靠近中心的位置有一个有些规模的广场,一队队士兵围拢在广场四周,中间是被驱赶到这里的山坳村民,还有士兵陆续押送漏网的村民,丢到广场上。
一队士兵将村民中的青壮从人群中拉出来,一共也就十几个人,丢给他们几个家什,逼迫他们在地上挖坑,坑要挖一人来深,之后他们将这些村民驱赶到坑中,将土填好,一直埋到村民的脖颈处。
没多久,被埋的村民便被泥土压迫的喘不上起来,血气上涌,满脸赤红、青筋暴跳。
这几个士兵谈笑着,观察几个村民的变化。
“哈哈,这个差不多了,看脑袋上的血管暴出这么高,一定喷射的有力度,我就选这个了。”一个士兵面色凶戾、哈哈笑道。
他提起脚边的一个尖头镐,走到一个被埋村民边上,举起镐头试了试距离和角度,脸上露出极度凶残的表情。他将镐头高高扬起,然后用力刨下,铁镐锐利的尖端刺入被埋村民的头颅,再迅速拔出,一道血箭混合着**喷射而出,形成了一道恐怖的喷泉。
“呦呦,好高,好高,太爽了。”那挥动铁镐的士兵被“喷泉”波及,一脸一身的血液和**,却身体轻微的痉挛、一脸满足的笑容,仿佛达到了gaochao。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将铁镐递给另一个士兵,说道:“我的很不错,哈哈,该你了。”
那被一镐穿脑的村民面孔扭曲、双目暴突,显现了他临死的极度恐惧和痛苦。
其他的被埋村民都惊叫起来,奋力的挣扎着,但泥土埋的很实诚,他们完全挣扎不动,只能惊恐着、尖叫着、嚎哭着、谩骂着,看其他的士兵选中自己中意的“喷泉”,举起铁镐,释放喷泉,不知下一个是否便是自己。
其他的村民也都惊恐尖叫,有的想要冲过来,却被一队士兵拦住,用刀肆意乱砍。
又一道喷泉高高喷起,老人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有几个女人昏厥了过去。
一队士兵将人群中的老人拉出来,踹到在地,挥舞着刀剑砍劈,老人们被砍的血肉模糊,却并不就死,因为这些士兵只是朝四肢和不致命的地方招呼,他们就是要虐杀这些行将就木的老人,就是要这样找些乐子。
周围的士兵看着他们玩喷泉、玩剁肉,也都不由得十分兴奋,有的在谈论,有的便上去参与这样残忍的节目,还有的则看着场中央剩下的女人和孩子,目光中露出更残忍恐怖的光芒。
一队士兵冲入场中央,将女人们拉扯出来,按倒在地,将她们的衣物撕烂撤掉,不断的亵玩着她们,有的忍不住便脱掉自己的裤子扑了上去。
女人们奋力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刚烈的女子咬舌自尽,那趴伏在她们身上的丑恶士兵却毫不迟疑,继续玷污濒死的她们,甚至是玷污着已死的她们……
又一队士兵围拢住剩下的孩子,那些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岁,他们早已经被这地狱般的场景吓呆了,只知道无助的哭泣。那些士兵都手持着长枪,他们用长枪胡乱刺入孩子的肩膀、胸口、腹部、甚至头颅,将长枪高高举起,枪尖上还挑着孩童,鲜血顺着枪杆流下,书写着他们最卑鄙、最肮脏、最恶毒、最不可饶恕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