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儿,进来吧。”水舞荻轻叹一声说道。她很早便感知到了自己的贴身侍女香草儿在寝宫外徘徊,可是她实在不舍这么快便和龙行天分离。
“奴婢死罪,请陛下责罚。”香草儿战战兢兢的进入了寝宫,紧走几步便屈膝跪下,颤声说道。她知水舞荻是良善之人,但她参与到这样的事情当中,自知很难活命,水舞荻不杀她,别人也会杀她。
“咳……”水舞荻叹息一声,香草儿也跟了她一段时日了,她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香草儿几乎必死,除非自己一直护着她,但毕竟此事她有背主之嫌,所以实在不宜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你别怕,明日我便指婚,将你许配给水江涛大将军做个妾侍吧。”水舞荻思忖片刻后说道,她知道水江涛忠心耿耿,而且十分崇敬龙行天,所以必然会约束香草儿,如此一来流云便也没有了下手的理由。
“谢陛下,谢陛下……”香草儿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她知道自己捡回一条命。
“好了。”水舞荻止住了香草儿的叩拜,问道,“你可是他为何昏睡不醒?”
“好像是被两位贤者大师用特殊的手法封印了精神力。”香草儿止住了哭泣,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哦……服侍我更衣吧。”水舞荻又转过头去,深深的看了龙行天一眼,才很努力的转回来说道。她知道两位贤者大师还要来收拾残局,所以自己要更衣离开的。
原本水舞荻很少让人服侍更衣的,但今日浑身酥软,实在无力。更衣完毕,水舞荻仔细的收起了那块带着自己落红的床单,又深深的看了龙行天一眼,洒下一串泪珠儿,跑出了寝宫。
……
水之国女王加冕的第二日清晨,龙行天从朦胧中醒来,感觉浑身舒爽,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只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让他心中既有些回味,有很是尴尬和自责。那个梦竟然是和一个女子做夫妻间才做的事情,更令他尴尬的是,梦中的女主角竟然是水舞荻。
龙行天有些无地自容,难道是因为知道了水舞荻的心思,而水舞荻和自己又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心中反而起了贪欲?
他不敢面对落雨琦,也不敢面对水舞荻。于是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做起了缩头乌龟,假装宿醉后身体不适,谢绝了所有客人。
落雨琦来看他,看到他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样子,便给他施展了几个回复类的魔法,嘱咐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水舞荻没有来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初登大宝,事务繁多,龙行天心中不无失落,也有些庆幸不用尴尬的面对水舞荻。
水流空贤者来看望他,无意中提起水舞荻也偶有小佯,龙行天便即释然,同时又更加鄙视自己的无耻。
落雨琦看完龙行天便又去看了水舞荻,看到水舞荻神色疲惫但又有些容光焕发的样子,她很是好奇,感觉水舞荻的状态很奇怪,只是她未经人事,却不知道这种状态是被勇猛的、心爱的人儿开苞才有的特殊状态。
看到落雨琦好奇的眼神,水舞荻紧张的要死,心中又是羞臊又是愧疚,好在她毕竟也算是久经宦场,赶忙寻找话题与落雨琦攀谈,很快便转移了落雨琦的话头。
“舞荻,你和行天到真是同病相怜,他昨天喝多了,现在身体不舒服,还赖在床上呢。”说着说着落雨琦不由得说起了龙行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水舞荻原本看到落雨琦便心虚,听到这话更是满脸通红,大脑当机,只在重复着一句话,“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落雨琦看到水舞荻的模样不疑有它,只以为她是羞窘不已,自觉有些失言,便马上转移到其他的话题上,却看水舞荻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又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他真的病了?”水舞荻看到落雨琦离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心中不由得又为龙行天的病情担忧,“难道是两位贤者大师的封印,不可能啊,昨天晚上应该都恢复的,否则以他精神力的强悍,必然会发现异常的啊。”
“不会是昨天晚上的……不应该啊,他壮的象头牛……”水舞荻想到这里羞却难耐,不敢再接着想下去了,于是她又换了个角度想到,“……或者他知道了什么,也像我一样尴尬无比,所以称病不出……”
越想她越觉得羞窘不已,俏脸又成了大红布,她拉起被子盖住了俏脸,感觉不敢见人了。
……
数日后,水舞荻羞却稍抑,女王正式君临水之国,水之国的政务步入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