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实在忍之不住的问道。
太惊世骇俗了,天空中,两道异样的锁定,将这在场的七人紧紧定锁。压抑之力如泰山压顶,众人都喘息不过。脸色都难看至极。
“咳咳……你们不是想我死么!这不,我送你们点礼物,两份天劫。够不够味儿,要不,再送一份。”东云脸上带着些寒冰晶体,疯狂的说道。眼中更是坚韧不拔的光芒闪动。
众人“……”
禹风“……”
龟皇裂着狼一般的嘴,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大笑道:“一群恿货,你们今天不成焦炭,爷还真不信了。”
先前隐匿在龟皇身边的那黑衣人顿时一个机灵。看向瀑布上方的龟皇。“你就是盗我炎门的贼人。”这个黑衣人总算明白为何这个平凡的小龟会那样自然。且怪怪的。这是一个妖族。定然实力强大,自己未曾发觉而已。但这形象太人性化了。他都觉得难以接受。
“我星欲宗也遭贼了,亦可能也是它。”
“我庄内的尽数灵宝,全数丢失,想必也是它。”
场中,三个势力的人看向瀑布顶端的小龟,神色不淡定了。这才是让他们心悸的东西,能入这些大势力不被发现。定然是强中手。看着头顶的黑压压云海。这六人都落出失望之色。
各自取出一块玉。一道灵识入内。瞬间,玉牌破碎。带着寒意的看着场中喘着粗气的东云。这个恶人,将他们坑害惨了。这两重异样,让人心悸的雷罚之劫。不是一般人能顺利度过的。
“妈的,这几个渣渣发现本皇了。”
龟皇绿豆大小的眼睛一扫几人手中的破碎玉块,顿时不淡定。这意味着它不再隐匿得稳妥,而是将出现在周边几大势力之追捕范围。
天空隐暗,让人无法直视。
阵阵阴而黑沉的幕布云海,将这里摭掩得严严实实,山顶,又多了几个人。都紧张的关注着场中。只不过,却显得平凡而让人不太注意。一个身负柴刀的打柴老人。牵手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女,从岳间走过,不时漂了一眼场中的情况。
妙语儿悄无声息的出现。站在瀑布的一边,脸色平淡,神色冷清清。但一对玉手却紧紧的握在一起。关注着场中。
“五朵儿,就在这里休息下吧!看看戏乘乘凉。”打柴老人拉着孙女就此一坐,静坐在山岳的一块巨石上,浑浑噩噩的眸子望了眼瀑布下方,又转向一边。少女神色无波,但却双眼死而不动的望着场中的东云。
“哧。”“哧。”
一道道紫色的雷蛇在暗黑的云海中闪烁,不时的似出让人心悸的“哧哧。”之声。下方,六位黑衣人不再追杀东云,而是将手中的兵器的抖。继而望向天空,个个神色紧张,眼神异端。
不多时,天空变得让人更加的压抑,觉得好像天要踏下来下般。顶得人心闷气短。东云都觉得这次难了,最少自己会很难度过,身体中,那一丝丝难受的气息在横撞。让他腹内疼痛,表体寒意。
“这小子,居然身藏神宝。”
瀑布上方,禹风眼中异彩,望着东云头顶的那一尊三足两耳之鼎沉浮。带着羡慕之意的说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边龟皇那嘴角边,哈啦子不住的往下流出。嘴里神神叨叨“妈的,这是重宝,得想法子抢来。”
坐在半山的砍柴老人,望着东云头顶那尊鼎,顿时一个机灵的站了起来。而后眸子闪了闪,又缓缓坐了下去。转而不云观注,仿佛世间没有什么值得他去理解,与感兴趣。打柴就是他最为关注的事与业。
望着头顶不远处那黑压压的云海紫蛇闪窜,妙语儿轻柔自语“他能度过去么。”
“呃!”
“这就要来了么!”看到头顶,那盘旋的雷海又似要睁开眼来。东云知晓,这是成罚的前兆。只是不知这一次逆天之罚全比上一次更加难对付么。
目前状况,自己虽然受了点伤,但不伤大雅。有两道攻守技能。残本木行决可修行身体,虽然不足,但也能保命。这一次,东云想通过天雷之罚来冲破体内的那断残脉,不然,接下去,没有妙语儿的随身相助,自己亦不能修行半分。
“金鹏四击,峰之绝决之四击,应该可以抵挡部分雷罚了吧!”东云自语,神农鼎在他的意念之下,沉入体中。消失不见,手中那一半截铜枪出现。紧实瓷润,力量强硬。
“轰隆。”一个炸响。
七道水桶粗的雷罚瞬间从黑压压的云海中落下。紫彩异美,似蛇若蛟。美感实足,但是,这道雷罚一个瞬间就让在场的七人都变了脸色。
“威压,绝对强势的威压。”
东云第一感沉就是,这雷罚比上次强太多了。仿佛不可抵抗,接之败北,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