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半响,无言以对。
镇公愣住。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皇少,你真逗,虽然我不相信你是长生天子。但你身上却有一种比拟我朝天子的气势,最主要有一种大智,说不清,我知晓,你身份尊贵,不说也罢,既赏识镇公,那就陪你大饮豪饮。”
“好,说得好,不淡国事,只谈家事。”东云一声道好,转而说了一句让镇公脸色瞬间变了的话语。
但人这么热情,当自己是朋友,故镇公也未发脾气,只是轻轻摇头。“皇少,家世就是镇公之痛。不谈也罢,不谈也罢!”说完一碗好酒豪饮而下,眼中满是伤感。
东云小饮。
而后微微一笑。“作为一个男人,必须面对。作为一个后人,要对得起先人。作为一个朋友,你可交心,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忧。”
话沉心间,破旧立新。
东云的几句话,让镇公立马觉得,眼前的皇少非常人也,好似知晓自己的一切一般。最主要,“面对,后人对先人,朋友,可以交心。”这些话深深的进入到了那封闭的杀心。
“皇少,说起我的家族,那是骄傲,说起我的家族,那是伤感,既然你看得起我,我说给你听……”酒中谈心,越谈越深。
到了最后,东云听得拍案而起。镇公诉得,嚎声痛哭。
镇家,十代忠心,一朝遭劫。在前几年,一个大秦横空破出。与周边四国并无来往。故西吴派出大军欲吞并此国,不想,无一生还。而后,很多人都知晓,此大秦并不好惹,故力荐当朝天子。而让镇公想不到之事,明知是死,而当朝天子,在听闻当朝国相的奸言后,将整个镇家全数推上了战场。而镇公此时正在与东皇国边境大战,也就是东云的长生国边境。
也是因此,他才逃过一劫。
三千儿郎上战场,全数横尸归故乡。
最后,镇家,无一生还,全数战死。
镇公虽对国失望,恨秦如蛇。隐忍在此小城当城将,当朝天子也再未找过他的麻烦。甚至于问及此事都未有。
对于此事,东云便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镇公为人正直,刚直不阿。经常顶撞皇上,而其家势威望过甚。早就成为一个皇者统御手下的眼中盯,加上这国相在朝中反相角色,镇家就这样落了一个家破人亡。
酒意三分,誓言横出。
当喝得醉意出现,东云站起身来,拍着胸脯大袖一挥,“镇公放心,他日,我定为你讨个公道,你仁不肯反西吴,我来替你讨血恨。”
话虽反派。但句句中听。
作为西吴的一个城将来说。
镇公有必要拿下东云这样的反判之士,但作为一个镇家儿郎来讲,他支持这样的做法,三千儿郎把家还,首身异处尸骨寒。
一夜豪饮,酒醉朦胧。
东云在镇公三人皆醉倒后,付了酒账,出了酒楼,直奔西吴皇城。
第二日,镇公三人悠悠醒来。
昨天忧愁昨日悠,今日暮色又作旧。
在得知酒账已付,对皇少的不辞而别。镇公只是暗暗记在心上。这是一个秘一样的少年,以自己武之后境的境界,居然让其一扇子震得内腹生疼。请喝酒,打抱不平,总之,将来一定要好好道谢。
西吴国宫前。
一个少年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不时的选购着小玩意。西吴的国都,热闹非凡,与别的城池不一样。这是国都,一国之都。龟皇这货早已在东云的吩咐下,进入了国都内部,踩点子,欲干大事。
虽然这些都是凡间之物。
对于龟皇来说,很看不上眼。但用它话来说,“打劫,借用他人的财物,总是很有成就感。”
夜深人静。
西吴的皇城后方。
两道身影异常贼实。
一人一龟,悄无声息。
行径在皇城的内城之中。“小子,这里头有十几个修士,有的比你强。要不要敲闷棍,干掉他们。”皇城的角落处,龟皇兴奋的搓板着一对龟爪子,对着东云说道。
“算了,目前不益闹得太大,咱将西吴皇城的所有东西搬光就行,最主要,时间要赶紧,不能在消息落入其二国之前,也洗劫了。”东云边说道,边钻进龟皇的龟壳子中。
老套,熟练,兴致勃勃。
在随着龟皇的那一句“看不见。”之后,一道若隐若现的阵纹在龟壳周围转动。瞬间,二人就消失在皇城之中。
脚步轻盈,神色警觉。
东云与龟皇二人穿梭在兵士林立的皇城之中。
西吴国库。
这是国之根本,亦是战争后盾,更是皇家的低蕴。不过,在今日,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这是一间站满数千精卫的大殿。
将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总之一句话,要想进去,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杀光这里的一切。
“死龟,这么多人挡着,有点麻烦啊!”见如此从多精卫守着国库大门。东云不禁一皱眉头。大殿是厚实的玄铁大门,看样子不薄。要进入内部,眼前的两道屏障就必须通过,很有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