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很是怪异,自己的东西还能丢,有没有搞错,而后平静下来,很明显这个人对自己没有恶意,话说自己在心间,可能也是逗逗玩的,怎么可能自己的心间是一片虚无,而无边无际的黑暗,这不是闹着玩的吗?微微一笑,“别闹了,老头,有什么话就直说,咱时间等不起,如果要朕帮你寻什么东东,痛快点,我很乐观,愿意帮人。”
静寂,又是静寂。
又过去半柱香时许,东云都快暴跳起来,心道:“这都叫啥事儿啊!让人像关在小黑屋一般,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暗黑空间,还半天不鸟自己,太可恶了,总有一天,要将这个老家伙关起来。”但想归想,嘴上却说:“老头儿,有什么话,就速度点,时间紧着昵,外界还有个女魔头盯着昵!”
虽然这样,这暗黑空间依然静寂一片,让人北骨发寒,头皮发麻,太安静了。孤独,无助,没有实际之感。
外界,一人一龟盯着这具微微冰冷的身体都一阵叹惜。一个叹惜那些宝贝即便是人死了也寻不见半分。一个叹惜一个大好的,无上国主,外加好奴隶就这样没了。
“土皇帝,本皇打算埋了这小子,你有意见没。”龟皇伤心至极,它万万想不到,这个在安眼中,将来风光无限大好的小子,居然让上苍无情的扼杀在摇篮中。
“唉!”武媚儿微微一叹。“作为一个同等级的皇道强者,朕不追究他的生前之事,不过,将要以他的皇朝作为朕的陪尝,至于你这只猥琐龟爱咋咋的,就是将他喂狗,朕也没兴趣知晓。”说完一个闪身,脚下一只斑斓巨蛇出现,朝着安库德行去。
影子闪身出来,来到东云的身体前,而后行了一个尊礼,一手搭在了东云的脉络上,顿时双目一闭,脸色相当难看。半响才睁了开来,起身,对着龟皇说道:“陛下的龙体您好好处理,我得完成陛下的心愿,我回长生,但别将陛下驾崩的消息传出去就行。”说完转身不见。
场中,唯有归皇与东云二人。
这时,龟皇才贼贼的一屁股坐地,对着东云的身体喃喃自语“小子,既然这是你最后选的地儿,那就这里吧!有句话说得好,随遇而安,但对不住的是,我想要你的宝贝,用来保护你的子民,放心,本皇在这里起誓,只要有本皇一口气在,将无人敢吞了你的长生国度,至于你皇后,咱不管。”说完就满嘴流着哈啦子,在东云身上搜寻起来。
很失望,绝对的失望。
将东云身上搜寻了个遍,愣是连毛都没发现一根。
“本皇还真不信了,难道这些许的宝贝,你能吃了?”而后龟皇脸色严肃,顿时手中刻画起来,一阵阵道痕在东云的身体中穿行,但最后,在龟皇吐着大舌头的情况下,暴跳起来“你子,你太不是东西了即便是死,都不将宝贝送人,连那把破刀都不见,本皇鄙视你,发自内心的鄙视你。”
在长生国与安库德的交界处。一片红千里之赤炎之地的中心。一只身披大红绸子的黑色迷你小龟,在地上直立着来回渡着步子,不时的对着地上横躺在地的白衣少年指点着。只不过,这个少年已然不能用白衣来形容,全身破败,焦黑的身体上,可以看出,在之前受伤很重,且还流过不少血。
正是龟皇与东云。
与之不同的是,已然半日过去,而这只死龟还来回的渡着步子,不时的数落东云,最后沮丧的坐在地上,嘴中喃喃:“小子,看在相处老长的份上,本皇的最送你了,你要好好珍惜,这是神的象征。”说完用那豆丁大小的龟爪子,解下了系在脖子上的大红绸子,盖在东云胸前。
而后龟脸严肃,倒退几步,对着大地就是一阵横轰。
辞旧迎新,坟头独立。
在龟皇的几翻龟波气功下。顿时一个能有三米大小的土堆出现,一座凡间的坟头出现,很平常,无光泽,显得冷冷清清。
削石成碑,划舞为字。
龟皇又去寻来一块烁大的青石,就地一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之间,然后用那龟爪子,在其上歪歪扭扭的写道:“无用小子东云,让雷屁崩死在此,故立此碑,让天下人都引以为戒,别没事儿招雷惹电,那不是好玩滴,会出人命嘀……龟皇大爷铸。”
一切妥当,龟皇转身离去,临行几步,又折反回来,对着坟头搞笑的说道:“小子,你没事儿别从里头爬出来,那样别人会以为你是贞子。”
眼中悲哀,神色落没。
龟皇怀着这异样的神色,朝长生国皇都飞去。而在它走后不久,一道人影出现。此人正是先前离去不久的武媚儿,至先现此时,她准备的说并未离去。她不信这样一个奇才就这样夭折,故地重游的折了回来,观测半日,最后还是肯定,这个自封长生的国主,真的短命了。
步行至前,凝望许久。
武媚儿来到坟前,凝望着这个刚刚还与自己唇枪舌剑的少年郎,此里只能为一坨黄土成秋风,很是感叹这个世界的瞬息万变,修士的脆弱与不堪。
最后微微一摇头,在龟皇所立之石碑上注道:
“无知小儿与天争,到头空来一命呼,只叹本皇未降伏,来生必将其擒获……武媚儿。”
转身一跺脚,瞬间脚下就出现一条斑斓大蛇,游向了安库德皇城。
相识离别,魔女离开。
在这个千里赤炎之地,又恢复到那与往日平平静静的时段,仿佛这里永远不变,如终如一。
寂静,炎热,赤红的大地时不时就让微风吹起地上的一阵阵火红的泥灰,显得朦胧不清,让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