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自信满满。
吴邦那得意的神色,虽然在夜色不看得不是特别清晰。但是从那话语中明显感受了那得意的神色。
随手一挥。
一尊龙椅落下,金碧辉煌,大气而富贵。
东云一抖身上未曾换下的白袍,缓缓坐下,看向小雪与武媚儿,“二位皇位,来,陪朕断天下。”
惊愕,绝对的惊愕。
很多人都让东云的这句话愣住了,二位皇后,长生何时有二位皇后的。小雪调皮之色不曾显现,而是拉起脸色很不太自然的武媚儿,来到东云身边。一拂凤袍,便缓缓坐下。
武媚儿脸色冰冷,但在东云的拉手下,也坐了下来。
在这千里赤地。
四周杀声震天,四处血流成河。
在这暮而不太明显的夜色中。
行里赤地的大地上,成千上万的兵士在撕杀,在狠斗,在比谁不惧死。
远远望去。
这千里赤地是一个特别的战场。
在场中,外围黑压压的一环兵士,脸色得意,合拢向着中心猎去。而在中心,以四个方向,如同利剑一般的兵士分成了四方反击。而每一方反击的兵士又分成了五方纵队,这是一个奇异的兵路。如同一个个巨无霸的大嘴一般,将那外围合猎而来的大量兵士一个瞬间冲击便诱入口袋中。
“杀……斩了他们……”
“杀啊!逃跑的是王八……”
“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
一声又一声的呐喊声在场中,大杀而特杀,但是与之不同的是。安库德的军队按照着长生国主划下的策略在有条不乱的进行,蚕食,又蚕食。后退,前进。再后退,再前进。
在这不是特别黑的千里赤地中。
注定成为了一个流血的夜,一个鲜血染红了千里赤地的夜,只不过在这黑呼呼的夜色中。是那么的残忍与让人心痛。
“噗……”
在千里赤地的中央边北地代。唯一一处的绿色林泽中。不时路过的兵士就在一道暗黑色的光芒中倒地身亡,而伤口则在额头正中。只不过倒地的兵士虽然死亡,却不曾有半点血迹流出,而透过那一个不大的黑色孔洞,那额头内部的脑髓却消失得干干净净。
在这人满为患,大杀四方的夜色中。
这些微不可观的事少惹人注意。
此时,这西吴的兵士,都恪外的勇猛,仿佛是打了强行针一般,猛得一踏糊涂。这便是吴邦听了东云的话语,服用了特别的药物。
“杀啊……”
不时,便在场中传出那让人心悸的声音。
而在千里赤地外部。
安库德的六百万大军全数开进,将静立不动的姿态打破。向赤地中心围笼。很明显,这是一个包围圈。
黑压压的人群如同蚂蚁一般,四处行动,在这夜色中,本就看不太清明。只有中心的帅旗定位,将敌我双方分化开来。
大战四起,百姓担心。
在长生国中,一个又一个的百姓,皆自主的来到每城的长生陛下塑象前,默默的跪地祷告。希望着长生陛下平安,希望长生的将士们人人平安。
千里赤地中。
十万对五百万的大军依旧对持。
很明显,吴邦有着必胜的打算。虽然失去了太监团的这一大助力,但是作为一个后手强大的国主,他骄傲,他自信,他有必胜的信念。
在东云,与吴邦的身前。
二位国主对视而坐,酒案齐呈,在双方兵士大战之时,二位国主静心品酒,仿佛这并非国战,而是国宴。
孤影成单,逆流成双。
二国主一切皆同,唯有吴邦的身旁除去那在黑夜中显得更加不能清视的黑袍苗缰人之外。他孤身单影,无人用陪。
东云,二美陪身,端坐龙椅。
而在其身后,棌铃与吴氏微微站在一边,等待着这场战事的结束。
“吴邦,想不到啊,你居然如此小心,如果朕没有推算错。你还有更强大的后手,说来让朕帮你参考下,有必要出否。”饮酒作乐,东云在采光石的应衬下,一举酒怀。对着吴邦笑意的说道。
“哼……”
冷声喝气,面色不爽。
吴邦一声冷喝,而后将大怀美酒一口饮下,看向东云“长生小儿,别得意。朕早就料到你与这个贱人勾搭上了。安库德的六百万军力,朕早就算计在内,故你不用指出,朕早就知晓,只是,你是如何知晓朕还有后手的。”吴邦铁青着脸,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那左右美后的相陪的东云。
将士论勇猛,帝主论心计。
“你虽然有一颗成为帝王的雄心。但是,你错了很多,那就是铁血过了头。一切皆成了你看不起的石子,往往一颗小小的黑芝麻便能让一大锅粥变了味儿。”
“铁血,朕铁血么,但凡挡朕之前路,一切斩之,哪怕是亲爹亲娘,更别说一些妃嫔了。”在东云话语还未说完的情况下,吴邦便顺口的接到,很明显,他听出了东云所说的意思。作为一个男人,不该将自己的女人送出。
这是价值观,一个人的价值观。
但是,很多人的价值观却是不同。
东云摇了摇头。
不再多言。
而是看向战场的方向。
自己与吴邦可以说处在了大战的包围圈内,但是,这个包围圈却在不断的括大。
而在包围圈之外。
又是大量的兵士在合围。
安库德朝将武尚夫正以大军压境的势头,全力向着中心地段横扫而来。他接到的命命是,将这中间拦截的西吴兵士,全数扫光,而长生,则一兵一卒,不能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