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独居墨为伴,清香雅气秀为峰。
“本相吩咐过,未经允许,不得打扰,不明白?”东云刚刚一入内,但闻得一个温柔和美且带着淡淡的威严之声。
不错,正是吴敏。
东云未停步,而是继续向前,想看看,这个才女倒底在做什么,这么认真。
刚才还微怒的秀小身子微微一怔,手中的墨笔有些颤动,她的心在这一瞬间便激动的跳个不停:“他来了!”
望而叹息,更加爱怜。
当东云行至跟前时,所看到的是在这只玉笔的秀手下,却是一副男子画像。很切实,更为俊雅:“这不正是自己么。”原来吴敏关住自己,就是为了一画自己的画像。
轻轻的自后将这个怔住的女子环在怀中:“想见朕,就见,何必笔下空叹,相隔不远,何必这样生离。”
吴敏闭目。
靠在身后这个让她心动的男子身上,静静的感受着那熟悉的胸膛,而后睁开眼来,“陛下,找臣有何事?”
东云一怔。
看着怀中的妙人儿,怎地这样认真,“朕……有些想你,所以来看看你。”
轻轻的挣脱东云的怀抱,吴敏转过身,对着东云一行礼,“这里不是西吴的温泉,请陛下自重。”
东云“……”
“不用这样认真吧!调皮,居然将朕勾引了后,这样对朕,这样,朕还真不走了,今儿个还真下榻在这里,看你还调皮。”东云脸色带着淡淡的严肃,就这样看着严肃对已的吴敏。
吴敏微微一笑,那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将手中的墨笔轻轻放下,而后为东云端来一张小竹椅,“陛下,是想让臣代为处理国事?”
话不言多,心有灵犀。
东云点点头,更加欣赏这个女子,毕竟明白事理,还不胡搅蛮缠,这是男人的最爱,东云自己也不例外。龙袍一拂缓缓坐下,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清秀之装的吴敏,很是感慨,“这是一个与自己所有女人中,最例外的女子,心思慎密,有大气之度,人虽不漂亮,但却能与众女平分秋色。”
“陛下之事,尽管放心,臣虽然不如洛皇后处理的大气,但也能应负些时日,不过陛下得尽早寻回洛皇后,或者武皇后,才行。”吴敏很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的对着东云进言。
东云有些气了。
这丫头也太过份了。
自己好歹也是一国之主,居然这样拒绝于千里之外。自己都主动来找她了,还这样,气归气,但这丫头就是这性子,没办法。缓和了下怒气:“小敏,朕都来了,别这么见外,这样显得生份,别忘了你还让朕宠了你昵!”
“陛下,这里是皇都,不是西吴的国宫,请自重。”吴敏半步不让,脸色微微笑笑,让人如沐春风一般,就是怒不起来。
“好好好,这是皇宫,朕想沐浴,这总行了吧!你手法好,还细腻,让朕宽心,总之,朕见到你,心情就格外的好上许多,别站着,一会儿,还……还要休息昵!”东云看着这一身清秀出浮尘,两只玉手擒墨卷的吴敏就一阵皇威压下。
很明显,今儿个就不走了。
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忧郁在三,吴敏还是依了东云,一出小阁,便叫来了两个侍女,意思太明了,要让这两侍女为他沐浴。
“你狠……”
东云一甩龙袍,气呼呼的转头就离了开云,心情很是不好,这丫头也太认真了。
独自回到御书房。
虽然有些真的生气,但却更加看重这个女子。一闪身,进入了神农鼎中,在这广阔无边的神农世界中,龟皇正扮演着小牛,让小果果抽了一根儿小棍子,命令着东爬西行。在那小而忧冤的眼神中,龟皇很认真的做着果果想看的动作,嘴里还不时的称颂着:“果果大帝,您真好,果果大帝,您太有才了……”
时间不等人。
东云一盘坐下来,便修行起这张不太成熟的蓝图‘前字决’。
这是保命手段,这是逆天步罚,可以说真算得上天下奇技。
一步出,风云皆失色,再步出,天地失清明。
如果这种技能修至大成,是不是意味着一步便能行上数万里,甚至于更多。
这是一张大慨的构想蓝图,东云认为,这多数便是‘前字决’。而这个蓝本,便是这‘前字决’之主人所创,只不过为何在灵隐峰成为一张废纸,这让他很意外。
‘保命妙经’在体中微微转动,无时无刻的不曾停息,修复着体中的一切。道伤,这个让人听之便无法想象的病理,可存在东云身上,却不止一天两天,除去偶尔会嘴中溢血,东云还未发现更大的害处,但是有一点,没有‘保命妙经’的修复,他相信,自己早就不能存活。
“逆天问斩,大道之伤,五脉不全,老天,朕在化灵四重天,你就安排了这些不明之路,真不知道,你还会出什么夭鹅子。”东云抹了一把嘴角又溢出的血丝,很是一股不服输的气息暴发。
修大道,逆天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