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这一笑,随着她心里“咯噔”一声,她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这张明眼看去跟个豆苗似的少女,撇去那像殃掉的菜色脸,简直就是她自己的缩小版呀。难怪她觉得从她一出现,便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力道在拉扯着彼此,甚至心里有道声音一直在催促着她,靠近,靠近。
她看着那个“夜不渝”一脸迷茫糊涂的样子,倒有点像是现代所说的**症。
而她的脑中渐渐有些明白,那个黑袍人所说的所谓遗落的东西,那什么心跟不全的魂魄了,估计就在她的身上,可是让她不解的是,这东西要怎么拿?什么途径?是直接将那个“夜不渝”一刀砍了,然后拿了东西安在自己身上?
随之又有一个问题来了,心倒是好拿,所谓的魂魄该怎么拿?找个道士或者和尚帮忙?念头刚一冒出立刻又被她否定了,别说了现在她动不了,就是动的了,估计也不通。她现在可不就是魂魄么,若是一找他们,一露面怕是直接被收了。
而特意隐了身形的某个人听到夜不渝心底的嘀咕,差点暴走,小姐那是你自己,你自己。你杀了她你还怎么回自己的身体啊?
夜不渝一边揣摩着怎样将东西拿了安自己身上,一边看戏到也乐在其中,她现在似乎除了等啥都做不了,反正那个该死的黑袍人应该有办法的,不急不急。
可是越看她越觉得不是滋味,看到另一个缩小版的自己,被人这样作践当真心里十分不痛快。
也觉的她有些可怜,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抢了她的未婚夫,另一个直接将她当脚底泥踩了,而且是那种踩了人还要扔掉鞋的那种,简直可恶至极。
还有她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那什么眼神,厌恶?
对自己的未婚妻你厌恶,那还定劳什子的亲,趁早一拍两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得了,有什么可纠缠的!
这帮子的人都不是人,还有那个夜卿月简直就是脑残货,真想一砖头拍过去,被人当枪使,还那么乐呵,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