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雨欣现在的表情已经不止能用震惊来概括了。

她千若水说什么？

打的就是她？

这还是千若水么？

这还是那个无用的废材么？

这还是以前那个只会哭泣的懦弱鬼么？

不，她不是！一定不是！！

这个人，从她和她加收的那一刻，她就该发现千若水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眼前的她，是地狱来的魔鬼！

是来向她索命的！！

“你......你......”千雨欣气结，只能一遍遍的说着个你字。

“千雨欣，打你的这巴掌是因为你犯了一个错误。”

千若水眸中的冰冷倾泻而出，再无了刚才那风轻云淡的神态。

“什么？”千雨欣下意识的问道。

“我说过，我千若水的身边从来没有奴才！”她提高了音量说道：“我的话，你没有记住，这是惩罚！！！”

千雨欣扑通一声从太妃椅上滚落下来，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千若水现在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给千刀万剐。

“好...好。”千雨欣颓然的说道：“既然如此，却是我的不对。”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接着却扭头向着千若水疯狂地大吼：“但是你同样也杀了我的四个手下，难道四条命还换不回来他身上那点小伤？！”

千若水冰冷的看着千雨欣现在崩溃的样子，缓缓说道：“不够。”

她的人，就是拿全世界来换，都不行。

“我的人，无价。”轻飘飘的五个字，在白子轩心中却是有千斤重。

他是何德何能，才遇到这样一个主人；他是何德何能，才得到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