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棚胡乱的抓着什么却半点也触碰不到她“不行,娜娜听话,哥哥有干法的,那个我还有盘龙棍没使出来呢,我的浩然罡气也没用呢,你不要启动跳跃,先让我试试再说好不好。乖,听话!”
刘娜摇了摇头神情的望着他“哥哥果然是最温柔呢!哥哥,我不会死亡,我只是属于你的一段脑电波,当你的力量足够强大的时候就能撕裂空间找到我,无论在哪里,我都会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紧接着,一段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空间跳跃启动中,目标2公里木屋旁,跳跃开始,3。2。1.。。”
一阵流光火石过后,天地间迸发出一声惨绝的叫喊“啊!。。。。。不要啊!。。。。”
此时,天棚赤身*裸*体的跪在一处小木屋的门前,双手用力的抓握着面前的沙土,泪水混合着鼻涕在脸上肆意横流,如同狼嚎般痛苦着。“扑通!”身心疲惫的他已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摊倒在了地上,意识渐渐模糊,嘴里叨念着“娜娜。。。”
“元帅哥哥?是你吗?你怎么了!”刚刚进入梦乡的杜鹃被一连串熟悉的声音惊醒,连忙下床披上简单的衣服向屋外走去,双目失明的她对于夜晚的黑暗并不在乎,只听声音就分辨出那人的方位,凭着气味就找到他的身形。
杜鹃碰到了天棚蜷缩的身体,急忙蹲下身来向前摸去,手掌里传来的是一片冰凉,而且重头到脚没有半点衣物,“啊!。。”似乎摸到了什么不该触碰的地方,杜鹃触电般的缩回了手,声音确实倍感交集“元帅哥哥,你不要吓我,你怎么躺在这里了?你说话啊!”
回答她的是越来越弱的呻*吟,杜鹃一咬牙,顾不得许多摸索着找到了天棚的两条手臂用力的往屋里拖,好容易撂到了床上急忙给他压上了两床冬天才用得着的棉被。伸手在他的额头上试探着“好热啊!身体又是那么的冰凉,看来是受了风寒呢?”
平日里杜鹃没少跟老方丈学习煎药来救治病人,对付伤寒是其中最常见的一种。家中还常备着两服药,于是便来到距离床三步远的地方支起了木炭炉架上了烧锅生活煎药。
“娜娜,刘娜,不要离开我!不要。。。”昏迷中天棚的梦话声音很大,双手不停揉捏着似乎要抓住什么。
杜鹃一阵莫名的失落“那个刘娜似乎是元帅哥哥的爱人呢,怪不得好长时间都不理鹃儿了!”似乎又有些生气,不自觉的嘟起了小嘴手里煽火的扇子用力了几分。
不多时,药煎好了。杜鹃一边用嘴吹着碗里的热气一边摸索的回到了床前,伸手抬起了天棚的头担在腿上,轻声呼唤着“元帅哥哥,喝药了,喝了药病就会好了。”左手找到了嘴巴轻轻的掰开一丝缝隙,右手将药慢慢的倒了下去,“噗。。。”尽数又吐了出来喷了杜鹃一身,杜鹃顾不得满身的药味急忙用手擦拭着天棚的胸口。
杜鹃心中大急:怎么办,虚火积于体内,阴阳失衡不及时调理也是会死人的!突然她想道了老和尚告诉过自己的一个方法,没有丝毫犹豫,含下了一口汤药用嘴向天棚喂去,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混合着唾液慢慢的吐在天棚的口中,担心会有遗漏所以嘴巴贴的很紧,此时杜鹃的脸早已如火烧云一般通红。
喂好了药,轻轻的将天棚的头放下,垫了垫他头下的枕头使这样的睡姿能更舒服些。此时杜鹃的心才略微轻松了些。但是,有产生了另一种想法让她无比的纠结:“师傅说过,极端的风寒产生的内火弄不好是要烧坏身子的,唯有阴阳调和才能最快最有效的治疗,可是。。。”杜鹃咬着牙双手揉捏着沾满了药渣的衣角,“要怎么调和啊,难道是传说中的‘宽衣解带,翻云覆雨’?”
“可是,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能。。。”杜鹃突然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下“鹃儿你在想神马啊!元帅哥哥都要死了,你还顾及那么多!再说又不是没有抱过,那一次还不是光光的跟人家抱了好半天!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也没所为的。嗯,就是就是!”
终于,杜鹃自己把自己劝服了。站起身来,退去了布满药味的衣服,双手挡在胸前满面鲜红“元帅哥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