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凤晨羽,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要拿着关刀,要不然就浑身不舒服,现在的他已经进入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刀不离身。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
自从刚才南宫欧德和白发女人会面后半个小时。
此刻的百花厅,不知道发了什么事情,破破烂烂的瓷砖破败的亭子,无时无刻的在告诉你,这个地方刚才发生了一成恶战。
在一个破败的石头凳子上,南宫欧德有些狼狈的坐在那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香烟,放在嘴里吞云吐雾起来。
浑身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脸上乌黑乌黑的,跟去矿场地下挖煤了一样。
在南宫欧德身边,一个柱子上,吊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起来比南宫欧德还要狼狈,浑身华丽的长裙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了,盘起的白发则如鸟巢似的,浑身沾满了一些未干的血,左眼处受了很重的伤,源源不断的往外边留着鲜血。
女人被绳子挂着手腕,就这么腾空的吊挂在一个柱子上,粗糙的麻绳把手腕嘞出一个个血痕,女人看起来有些奄奄一息了。
一个胖子看了女人的样子,责备的问道:“你怎么回事的?跟一个凡人打架居然能把你搞得这么狼狈?”
“我擦,有本事你试试去,我这么好的武功基础跟这个女的对打,差点被打死,要不是稍微使用了一点圣力,你也不会在这见到我。”
南宫欧德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皱着眉说道。
南宫义民走过去,看了看女人的伤痕,皱了皱眉,无意中又扫到女人那粗糙的手。
这手没有女孩的白嫩,反而是长满老茧粗糙的手。
南宫义民看到这里,一下就联想到凤晨羽所说的那个赵..什么舞,好像提起过他的手不怎么巧之类的,眼前的这个女人手非常的粗糙,一看就知道他不会做什么针线活,从这个细微的东西上,南宫义民断定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凤晨羽所说的那个赵什么舞了。
南宫义民不动声色的转了转眼珠子,低头想着些什么东西。
南宫欧德把抽到一半的香烟扔到地下,踩了踩,问下旁边的胖子说道:“喂,胖子,叫你查的那个上官孤儿怎么回事。”
嗯?胖子从发呆中惊醒,
“我说,那个上官孤儿怎么了,门主交代的事情办成了么?”
“奥,这个啊,当然办成了,”南宫义民胸有成竹的挺了挺胸膛,说道:“我已经查过他的血脉了,只是最低级的火凤凰血脉,而且他的身体拥有的血脉非常稀少,还是我耗费了一根凤羽的代价,叫他血脉稍微的浓郁一点,以我的判断,他的成就绝对不会超过三阶,对我们三大家族来言,绝对构不成威胁。”
南宫欧德点点头,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小酒壶,里边装着一些小酒,南宫欧德打开酒壶后,闻了闻确定没有坏后,喝了几口,然后说道:“那他的血脉,实力,天赋,能够承受的住那个怪物么?别一不小心就被那个怪物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