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包作揖致敬,言:“掌门说得不错,是属下考虑不足。不如就让属下到武林道上探听消息吧。”
鬼谷资说:“去吧,不可鲁莽行事。”
林包道:“属下告退。”
黄力将戒色带至一处密室。密室之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黄力说:“戒色,我再问你一次,端木崇犨在哪里?只要你说出他的下落,这些摆设都不会用在你的身上。”
戒色言:“阿弥陀佛,贫僧无话可说。”
黄力说:“竟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成全你。”言毕,首先给戒色的十只手指上夹子,双手用力一拉夹子的套绳。一阵剧痛顿时冲击着戒色大师的心头,所谓十指连心,戒色大师脸上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黄力继续用力,戒色的手指已然被夹出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口而出。只见戒色脸上已经痛得流下了眼泪,黄力说:“秃驴,说出端木崇犨的下落可免除你的痛楚。”
戒色仍然是一字不吐,黄力只好撤下夹子,并将戒色绑在长凳上,在其脚后跟处垫上砖块,随着砖块越垫越高,戒色愈发痛苦。就在此时,黄力用一张纸铺在戒色的脸上,再拿起一勺水直接倒在纸面上。戒色极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呼吸都愈发困难了。无论怎样的酷刑,戒色都不吐露半字,黄力也无可奈何了,只能暂时停止对戒色用刑。
黄力说:“秃驴,你真坚韧,明日我们继续,哼!”于是离开了密室。
云隐寺之内,端木崇犨在佛祖巨像面前忏悔。为了表示是真心皈依佛门,端木崇犨倒转真气,逆运内力,随后一掌击向自己的任督二脉,废了自己毕生所学的武功。只见端木崇犨身后白烟直窜半空,整个人瘫倒在地,并且口吐鲜血。达祖禅师立即将其扶起,说:“你这是何苦呢?”
端木崇犨言:“这是害人的东西,贫僧将它废除是断绝贫僧继续为恶的可能。禅师,如果有贫僧的仇人找上门来,你尽管说出贫僧的下落,该承受的责任,贫僧是不会逃避的。”
此时,有门人来报说佛玄机来到外面意欲求见达祖禅师。端木崇犨道:“此人是为贫僧而来,就让贫僧出去与他一会吧。”
达祖禅师道:“阿弥陀佛,如今你已经是佛门中人,现在又在云隐寺内,这就归老衲所管,就让老衲一回佛玄机施主吧,你就在此等待。”于是达祖禅师走出大殿。
达祖禅师来到内院一会佛玄机,达祖禅师说:“不知施主来到云隐寺有何事情呢?”
佛玄机直入主题,道:“敢问禅师,端木崇犨是否在寺内?”
达祖禅师行佛礼,言:“阿弥陀佛,端木崇犨已经遁入空门,就在刚才还自废武功赎罪,老衲相信这次他是真心皈依我佛,希望施主不可刁难他。”
佛玄机说:“即使如此,这也不能抹灭他所犯下的种种罪行,众多武林人士是不会放过他的。戒色大师也因为这件事情而被鬼谷资所擒,现在还不知道其状况如何呢?吾建议交出罪人端木崇犨以换回戒色大师的自由。”
达祖禅师道:“每一个人都会犯错,佛祖都会为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现在端木崇犨真心悔过,你却要将他杀掉,这岂不是剥夺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吗?至于戒色这方面,老衲相信鬼谷资没有证据不能把他怎样的。”
佛玄机言:“既然禅师如此坚持,吾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戒色大师这方面吾会想办法的,吾先告辞了,请。”于是离开了云隐寺。
藏龙窟密室之内,黄力再次来到,而且还带来了巨型铁链。只见黄力一掌将戒色打至半空,然后一甩巨型铁链便将铁链穿透戒色左右两肩。戒色登时痛苦难当,长啸一声,凄绝悲凉之音,令闻者同情,听者犹怜。黄力手拽铁链将戒色甩至密室的一角,说:“再不说出罪人端木崇犨的下落,接下来你会更加痛苦。”
此时的戒色还是那么倔强,纵使血迹斑斑,他都没屈服。黄力再施酷刑,银针上手,首先数针刺向戒色的脚底,戒色感到锥心刺骨般的疼痛,又是嘶叫一声,眼泪直流。然后黄力再对戒色天灵刺下数针,这次的疼痛已超越女人分娩时的剧痛了,但戒色依然守口如瓶。最后黄力将银针刺向其心脏位置,戒色心脏瞬间停止跳动,进入假死亡状态。当黄力将心脏之处的银针拔出,戒色便恢复意识,但心脏之处直喷细血,其惨状真是触目惊心。
黄力见戒色如此坚强,只能暂时放弃对他实施酷刑,要另外想办法撬开他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