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抬起头看向天空中的细剑和分成三个的克苏拉,他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克苏拉是借着光和热来扭曲光线来达到看似迅速的移动。
其实他之前一直都是算计好了的,他手中的细剑可以聚集热量借着斗气的爆发热量会扭曲空气和光线,这样就会造成小范围的折射,就如同海市蜃楼一样,你以为你看见的是事实,但是实际上你看到的只是折射的幻影而已,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每一次克苏拉都会从他的侧面攻过来。
这样违背物理法则的事情可不像一个第三段武斗者可以做出来的,就像艾德里安在第二次位绝对不能使用印象球这样的灵能法阵一样。
艾德里安将手中的袖剑探出,他在竭力感触空气中空气的流动,有些奇怪的是之前明明是灼热的剑,但是在空气中却感受不到剑的热量。
嗤,空气中响起轻微的音爆之声,艾德里安身前的三道光线忽然在刹那间并拢化作一条银亮的细线指向了艾德里安的额头。
无法想象的急速转眼即逝,克苏拉的根本就没有时间延迟一眼忽然出现刺向了艾德里安的额头。艾德里安的右手探出,就在最终的这一刻用自己的右手抓向了克苏拉的细剑。
细剑刺入**有些沉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剑尖碰到骨头的声音,克苏拉的细剑在经过艾德里安右手的延迟之后终于刺中了艾德里安的颅骨。
清晨的朝阳升起,一切就此结束。克苏拉身后的士兵已经被伊诺克杀的差不多了,不过只要杀掉了艾德里安少爷,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些士兵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稍微高级点的消耗品而已。他们给足了他们家庭荣华富贵,这才换来他们如此拼命,这本来就是一桩平等的交易。
“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的对手。”克苏拉低声的说道,同时反手用力抽出手中的细剑。
鲜红的血液在天空中飙飞,残酷而又美丽,克苏拉背过身面向初升的太阳,修长的影子倒映在地面上拉的很长。他嗅到了泥土的轻香,听到了城内红尾鸟的鸣叫,然后他听到了骨头破碎的声音。
一束锋利的鲜血穿过他的脖颈,击碎了他脆弱的喉管,穿过了他的气管从他脆弱的皮肤下穿了出来。
鲜血碰撞鲜血,不知从何处出现的血柱在第一时间就夺去了他的声音,克苏拉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紧随而后的重拳砸飞了出去沉沉的落在地上。
他勉强的睁开眼,看见身后之前那个被自己刺穿头颅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他额头上的伤口不知道何时已经开始停止了流血,本来必死的伤口却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收拢,然后形成了一个血肉聚集的凹点,就像是一个红色的痣一样。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克苏拉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艾德里安,他记得他自己在剑上抹上了毒药,为什么这个人被刺中了头颅这么重要的位置却没有死。
“这根本,根本。”克苏拉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他自然不知道,艾德里安的可以相当自由的控制自己的**,在第二次位的时候就可以人为的操控伤口结痂,在达到第三次位之中他得到的一个最显著的能力也就是控制血液。
克苏拉的剑自然是有毒的,但是毒性并没有猛烈到一瞬间传遍全身的速度。艾德里安被刺中身体之后,迅速的将通过心脏的压力将带有毒药的血液压缩成一股血箭一举击杀了放松戒备的克苏拉。
这个本来很强的人,最后却死在了自己的毒药之上,这不知道算不算命运的作弄。
艾德里安俯下身合上了克苏拉的眼睛,无论这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敌人,他转身看了看背后已经差不多被伊诺克斩杀殆尽的士兵,这场争斗也该是时候结束了,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杀他这位一无是处森别克家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