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巢,果然是暖意逼人,所有的寒意都随着步入内里被一扫而空。耀眼的灯光配着曼妙的音乐让人心情舒畅。大厅中并没有想象的嘈杂,相反的东边的一个角落摆了一排沙发,一群年轻男女正在围着壁炉在讨论什么。其余的角落有些则是在弹奏音乐,有些则是在细口抿着红酒。整个暖巢看上去不像是妓院,倒给人感觉像一个学校。
“怎么样?”似乎看出了艾德里安的疑惑,艾弗里拍了拍艾德里安的肩膀“是不是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没什么,只是略微有些新奇而已。”在艾德里安的印象里妓院一向都是和酒馆以及金钱挂钩的,这也是奥兰的本身的历史决定的,如同温巢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接触,但是经过略微思考之后他也大约可以明白这个地方这么做的原因,高雅的格调自然比低俗的皮肉买卖更加令那些上层人士感兴趣,这个道理他很久前就有所接触。
“其实很简单,这里可不单单是妓院,温巢经营了这么多年早就摆脱了单纯的妓院,很多人来这里也不完全单单只是嫖宿而已。”艾弗里走指了指坐在壁炉拐角拿着一本诗集不断走动吟诵的老人“那个家伙是赫利芬,你应该看过他写的十四行诗《银落叶》,他在帝都可是首屈一指的学者。和他坐在一起的是狄罗特,是在建筑学颇有造诣的一位大家,帝都的大殿一部分就是由他设计的。他们是这里的常客,据说是来寻找灵感,你也姑且这么认为吧!”
看到艾弗里,两人似乎不自觉的转过脸的,等看到艾德里安则是一脸惊奇。
“不去玩玩么?我和你介绍介绍,这些家伙以后说不定对你会有帮助。”艾弗里拍了拍艾德里安,给了一枚硬币之后便径直走了过去。
“两位老不死还是这么有精神。”艾弗里找了个沙发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艾德里安也并不拘谨的坐在一旁。
“怎么,你希望看到我两一幅垂垂老矣的样子,然后像落叶一样被扫进尘埃。”赫利芬很不满的抖了抖自己的胡须“你怎么把艾德里安带来了,你应该知道森别克家的规矩。”
“得了,还扫尽尘埃,别说这些拗口的东西行不行,我听不懂。”艾弗里很随意的拿起一杯酒抿了一口“至于艾德里安,他为什么不能来,他已经成年了,森别家族的规矩对他已经没有约束力了。你们两位的思想还停留在几年前吧!”
“没什么,只是艾弗里提议,我也随便来看看。”艾德里安看出两人似乎有些疑惑便解释道“森别克家族的规矩的确在我成年后就解除了。”说完他亮出了自己手指上的灰法之戒。
“原来是这样,那就没事了,你知道你父亲的纪律可是很严的。”狄特罗似乎松了一口气说完又看向艾弗里“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被你家那只野猫打断的么?这捆绑手法,玛琳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手艺,啧啧。”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怕过玛琳那个女人,这只手是因为其他情况。”接着艾弗里便简单介绍了一下猎龙的遭遇。
“巴尔将军,猎龙,灵能者,原来是这样,也幸亏你能逃的出来,你这遭遇简直比爱莫提斯神话还要更加令人惊叹不已。”赫利芬听完之后颇为惊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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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能者居然敢进入奥兰,我记得七曜王庭的奥术师两者不是最大的敌人?”狄特罗奇怪问道。
“那位灵能者并不是从其他地方进入的,而是从无日区逃出来的。”艾德里点了点桌面,适时的解释道。
“无日区,那个地方!”狄罗特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立刻变的有些阴沉。
“怎么,你听说过这个地方。”赫利芬立刻发现了狄罗特的不同“难道你对那未知的地名有着什么的特殊的理解。”
“不是听过,而是我去过那个地方。”狄罗特声音压低下来用并不愉悦的说道“我曾经为了修建帝都的大殿游历过很多地方寻找灵感和素材,冬脊之岭那个地方我也去过,穿过摩比斯山的两条铁索,那个地方在一个巨大的山坳之中,那里是一片金色的沙漠,我在那附近呆了一天就立刻离开了,那个地方是一块不祥之地。”
“不祥之地?”艾德里安想了想“我听巴尔说那个地方似乎是专门关押灵能者的地方,而且似乎栖息着很多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