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毕竟刚刚发生命案,陆剑风也不愿多呆,匆忙离开酒楼,来到一处街角僻静处。陆剑风将衣衫脱下,将金疮药取出,为自己的伤口敷药。敷药之后,陆剑风觉得肩膀还是疼痛异常,但应无大碍。
陆剑风却发现金疮药的瓷瓶里除了金疮药还有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愿邀君至宋府,不知君意如何’,纸条上还有一个‘雪’字。陆剑风回忆了一下,这瓶金疮药是自己下船时,宋惠雪的丫鬟阿碧交给自己的,那么这应该是宋惠雪留下的字条。
陆剑风又看了一遍,想了想那个刁蛮的宋家大小姐,觉得莫名其妙,随手将纸条丢弃在街角。陆剑风刚刚买的衣服此刻已经满是血迹,虽然有些心痛,但是不得已只好再去一次裁缝铺。
西门申宏回到西门山庄,脸色十分难看。西门申宏是西门山庄庄主西门剑的独生子,也是西门山庄未来的接班人,从小便娇生惯养,他的脸色一沉,所有人都只好谨慎行事。
西门申宏回到自己房间,两位侍女立刻迎了上来。这两个侍女都长得貌美如花,年纪也和西门申宏相若,从小时候便一直跟着西门申宏。只是两个侍女都背着长剑,显然都是习武多年的人。
这两个侍女一个叫做春兰,平日里对西门申宏无微不至,性情也是体贴温柔。另一个叫做秋月,性情异常火辣,但唯独对西门申宏言听计从。西门申宏平日里和两人感情很好,可以说从不以主仆相称。
秋月见西门申宏回来,马上迎了上去,“少爷,您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少奶奶和您一起回来了吗?”西门申宏并没有答话,秋月刚要继续询问,却被一旁的春兰拦下。
春兰知道秋月平时和西门申宏玩笑开惯了,也常称呼宋惠雪为‘少奶奶’,但看到西门申宏的脸色,已经可以猜到个大概。西门申宏看看两人,“宋姑娘已经回家了,你们以后也不要称呼她‘少奶奶’。”
秋月觉得奇怪,不顾春兰的阻拦,还是不住地询问西门申宏。西门申宏才将船上的事情一一道出。秋月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少爷,你放心!再遇到那个叫陆剑风的小子,我一定多刺他几剑!”
西门申宏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小子功夫一般,我要杀他易如反掌!哪里用的找你们,再说我怎么会和一个下人计较!”春兰忙在一旁附和,“少爷,您的确用不着和一个苦役计较。我给你烧了洗澡水,您先泡个澡,早些休息吧!”
西门申宏洗过热水澡后回到房间,想起自己在船上的一幕一幕,心中很是不忿,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西门申宏从心底恨极了陆剑风,甚至同样恨洪大通,就因为洪大通让自己在船上失了面子。
西门申宏走出房间,将春兰叫了进来,春兰来到西门申宏房间,垂手而立,对着西门申宏淡淡一笑,“少爷,您有什么吩咐?”西门申宏上下看了看春兰,春兰已经十八岁了,长的也是亭亭玉立,身形更是让西门申宏血脉喷张。
西门申宏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开口,“今晚你留下来,伺候我就寝。”春兰应了一声,“少爷,我去拿扇子和熏香来。”
西门申宏摇了摇头,“我是让你在床上伺候本少爷就寝。”春兰脸上立刻布满飞霞,虽然春兰和秋月都对风度翩翩的西门申宏倾心,幻想能够成为西门申宏的妻子,但苦于自己是侍女身份,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但西门申宏此刻提出要求,名不正言不顺,春兰岂能轻易应允,“少爷,这不行,春兰只是下人,怎么配得上少爷……”没等春兰说完,就被西门申宏抱在怀里,春兰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挣脱。
西门申宏正色说:“怎么,你不愿意?”春兰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直至一丝不挂,春兰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西门申宏却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是将春兰推倒在床上,发泄自己的**。
第二天早上,西门申宏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春兰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西门申宏看到春兰眼睛中的血丝,已经明白春兰一夜都没有合眼,西门申宏将春兰搂入怀中,“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将来宋惠雪做妻,我一定纳你做妾。”
春兰再次抽泣了起来,无论西门申宏怎么安慰,春兰都无法停止哭泣。直到有人来通知西门申宏去见庄主西门剑,西门申宏才从床上起来,也不顾念春兰在床上留下的那一抹红,径自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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