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黑暗笼罩一切。

看着躺在凶兽身躯上不断抽搐的莫天行，林笑冷漠的脸颊上闪过一道凌厉，接着他身形一晃，再次出现时，已站在了莫天行的身旁。

见到林笑的到来，莫天行抽搐的身子狠狠一颤，用着体内仅存的力气使劲的向后挪动，看向林笑的目光中，满是忌惮与恐惧，之前的不屑与鄙视，全然消失。

“你也有今天啊？！”

低头俯视莫天行，冷淡的声音缓缓传出。

看着这个除去稚嫩，有着狠辣的少年，莫天行心中咯噔一下，在这一刻，他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死亡的阴影宛如嗜血恶魔般，不断冲击着他的心脏，遂即，沙哑恳求的声音从其口中赫然传出。

“别杀我，别杀我，只要放过我，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莫天行脸色煞白，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自己面前没有出手机会的少年了，现在的他，已经拥有连自己都为之恐惧忌惮的势力，现在的他，说实话，在后者面前，不够看！

“别杀你？呵呵...当初若不是风清扬前辈出手阻拦，现在，我还能站在你面前吗？别杀你？若不是你的贪婪，清风宗会解散吗？若不是你，二老会惨死在他人手中吗？”

说到这里，林笑平静的脸颊上露出一丝狰狞，眼睛在此时都充满了血色，一股浓郁的凶煞之气陡然自林笑体内轰出，他猛地探出手掌，变掌为爪，狠狠的抓在了莫天行的膝盖上。

“咔嚓！”

骨头粉碎的声音瞬间传出，接着不待莫天行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林笑手掌已经扣住了他的喉咙，由于腿部传来的刺痛不能以喉咙里发泄，导致莫天行整张煞白的脸，瞬间憋得通红，眼珠子都瞪得老大，几乎破框欲出。

“爽吗？”

林笑面带狰狞的看着莫天行，眸子中的血红依旧闪烁着刺眼的光芒，“现在你能体会我亲眼看着苍松与范青长老被杀时的心情了吗？”

“嗯？你不说话，应该是还没体会我那痛不欲生的心情吧？...那好！”

说完，也不看莫天行通红着脸可劲的摇头，林笑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手爪再次探出，瞬间朝着后者另一个膝盖抓去。

“咔嚓！”

“熬...呜！”

再将莫天行另一个膝盖粉碎的霎那，林笑扣着后者喉咙的手微微一松，在莫天行发出一道不像修士发出的惨叫后，手掌再次扣紧，这一开一松间，莫天行眼珠子极速充血，脸色涨红的想要滴出血来，此时，在其额头之上，汗水如雨下般，流淌而下，其模样，可谓凄惨。

莫天行涨红着脸，凸着充血的眼珠子恳求着看着林笑，虽然他没有说话，当然他也说不出话来，但林笑从其眸子中可以看出那丝恳求，是让林笑给他一个痛快。

但是...可能吗？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当初莫天行遭下的因，现在，来还当初欠下的果！

“现在你没了胳膊，连下体也断了，还有什么可以断的呢？”

林笑瞥了一眼莫天行，貌似自言自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