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很快就泪奔了,做跟班滴,伤不起啊!
“去,去把那棵发财树的叶子,给我擦一遍。”三少冷冷的道。
“啊?!”
不是吧?擦树叶,擦发财树的树叶?这那是人干的活儿啊?大头看着硕大无比的发财树,顿时就傻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擦着该死的树叶,大头想死的心都有了。
湿漉漉的一身衣服,实在是弄的董欣怡有些不爽。
程雪儿和董欣怡泡在浴缸里,互相搓着背,浴室里飘起了沁人心脾的花香。
程雪儿将手停在董欣怡丝滑般柔软细滑的背上,在董欣怡的耳边悄然到,“余乐都摸到了……”
“啊?!”董欣怡顿时花容失色,惊叫了出来。
“啊什么啊?你是不是很享受啊?”程雪儿笑着问。
“你这小蹄子……”董欣怡转身,一脚向程雪儿的屁股上踹去,程雪儿慌乱丢了浴巾,噗通一声跳入了另一个浴缸,溅起一阵高高的水花。
女人的私密空间还真是疯狂啊!可是余乐见不到。
“我有一头小毛驴,高兴的时候倒着骑……”程雪儿挤着自己扁平的胸部,挤了又挤,颠颠的唱道。
看来,程雪儿这小妮子,是春心萌动了。不知道那个不要命的男人,又要倒霉了。
董欣怡面如桃花般的红润,陷入了连绵不绝的回忆:幸好我穿着长衣长裤,不然还不是被余乐这臭小子给看光了?
这个夜晚,注定要失眠,注定要纠结。
清凉的风,一刀一刀的吹着,星子在茫茫的夜空,眨着调皮的眼睛,似乎在嘲笑着红尘中的男男女女。
其实纠结的人何止董欣怡一个?周定维便是其一。
余乐摆开架势,气走全身,将老头子自幼传授他的《练气绝》倒行一遍,令他全身无比舒畅,充满活力。
他对自己极力掩藏的风骚身体,特别是肚子上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是很陶醉,很自恋的。
末了,余乐又将《天元拳》耍了一边,闪身进入了浴室,再一次开始肆无忌惮的浪费着有限的水资源。
明媚的早晨,如期而至。
余乐一如往常,在别墅群的周围,慢跑了几圈。开始了他没有天必备的课程,练拳洗澡。
正当余乐哼着小调走向厨房的时候,却破天荒的听到程雪儿的声音。
余乐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程雪儿这小女人也跟着早起了?
有可能,这是爱屋及乌吗?
这小女人,喜欢她的欣怡姐,连余乐这只寄居在此的乌鸦,也跟着沾了点儿荣光啊!
还是近墨者赤近住着黑呢?
“余乐,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决定这天不奴役你,带你们出去****。”程雪儿扭着脑袋,似乎享受着清晨难得的美景,小嘴唇,一张一翕的嘚瑟道。
“你会这么好心?”余乐不由得怀疑程雪儿的企图。
“哼——怎么就不会啦?我高兴,你管着着吗?”程雪儿从鼻子哼哼道。
“等我们五分钟!”程雪儿吩咐道。
五分钟?上次,程雪儿叫余乐等她两分钟就好,结果等了二十分钟才姗姗来迟。这次,不会是要等上五十分钟吧?
反正女人这一生,有一半以上的生命都浪费在描眉涂嘴儿,找镜子上,真是不珍惜青春的好青年。
程雪儿和董欣怡这样儿滴女人能算做好青年么?
这次,没有娱乐猜想中的糟糕,十分钟不到,程雪儿就挽着一身白色短裙的董欣怡出来了。
“老板,早!”余乐从沙发上爬起来,笑笑的问候。
“早!”董欣怡应道,这女人虽然外面冷漠,但是对着生活中的一些礼貌习惯倒是出奇的好。
余乐闪身去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董欣怡没有上车,看了余乐一眼,“今天,我不开车了,做她的车。”董欣怡指了指程雪儿那部橙色的法拉利。
这可以与她一贯比较低调的做法,有些严重的不符。
“是!”余乐关了大众车门。
“拿去!”程雪儿将钥匙丢了过来,余乐伸手接住,很有礼貌的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这可不是我要奴役你哦?”程雪儿笑道。
“应该滴,应该滴。”余乐打响车,回头问,“去哪儿啊?”
“去半岛茶语。”程雪儿说。
半岛茶语,是华夏有名的连锁早茶休闲企业。随便一壶茶买就是上千,不过,绝对是一种奢侈的享受。说是去**,一点儿也不夸张。好在,那些红红的老人头,对于这两个女人来说,不过是些多点儿颜色的画画而已。
来半岛茶语,吃早茶的人还真不少啊。人头攒动,还有不少外国人,生意异常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