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我哥那个混蛋。”许山山不禁骂道。
“你哥?”余乐吃惊的问。
“就是被你脱臼的那帮家伙的老大。”许山山嘟着小嘴说。
“原来那伙人居然是你哥的啊?!”余乐笑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许山山的大哥居然是燕南市的一帮混混头,一伙仗势欺人的土匪。
“你亲哥?”余乐又问。
许山山点点头,“当然是亲的了,一个妈生的,还有假?”
这世间有些事儿还真是奇怪啊,余乐甚至怀疑许山山他哥,不是她妈亲生的,不然,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一个滴娇娇的如花似玉,一个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不好人。
“还希望余老师,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替他们把手臂脱臼的地方给弄回去。”许山山哀求道,说完递了一个纸袋子给余乐。
“都是因为我,其实是一场误会……”许山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这个是什么?”余乐指着纸袋子问。
“这些是你的诊金。”许山山说,“我们家也只有这么多了。”
“诊金?”余乐听说是诊金,就相当的吃惊了,拧分量就知道一定不会少,最好也有好几万吧,“为什么不去医院?”
“人民医院的骨科大夫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特殊的脱臼,要手术才可以恢复的。”许山山眼圈都红了,隐隐的噙着泪花。
余乐本来还想推脱一番的,看着许山山要哭的样子,心一下就软了。他生平最怕就是看到女人的哭了。
“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余乐说完,转身打算和董欣怡说一下这个状况,回头对许山山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许家院子,是一座古老的宅院,虽没有董欣怡别墅的雅致和豪华,却有另一番古朴的风韵。
余乐还没有进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不禁暗自得意起来。
“大哥,我把余老师请来了!”许山山朗声叫道。
在屋子里正接受脱臼煎熬的一众人等,听说许山山找来了救星,立即闭上了呻吟的臭嘴,坐了起来。
余乐推门而入。
水哥吼道:“还不叫余老师?”
这些个家伙,立即高声唱到:“余老师好!余老师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们吧!”
许山山急忙给余乐斟茶递水,生怕怠慢了余乐。
“看在许山山的份儿上,我就救你们一次,下不为例!”余乐虎着一张臭脸训斥道。
“我们再也不敢了!余老师……”
余乐上前,看了水哥一眼,沉声道,“站直身体,放松,放轻松点儿。”
水哥很听话的将胸膛挺的笔直,深深吸了口气,心底忖道:莫不是这小子趁机了羞辱自己一番?
余乐伸开手指,摸了一下脱臼的具体位置,水哥立即觉得有一股热流穿过疼痛的禁区,舒坦无比。这是余乐用指泉发,导入热流,利用热流的轻微波动,确定了关节脱臼的间隙走向,余乐一手捏着水哥的肱二头肌腱,向外扭动,一推一拉,只听见“咔擦”一声,瞬间恢复了水哥左手的脱臼,同样的手法,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水哥的手臂就恢复了原装,能够自由伸缩了。
水哥伸手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笑道。
“谢谢,余老师!”
“谢谢,余神医!”
余乐倒是从心底佩服水哥,这家伙居然没有叫一声痛,也没有哼一声,倒真是条硬汉子。
余乐用同样的手法,帮其他的人恢复脱臼的时候,却传了来杀猪般的嚎叫,水哥便吼道,“不许叫,再叫,晚上不许吃饭!”
那家伙眼泪都出来了,“水哥,实在是忍不住啊,我也不想叫啊,我宁愿不吃饭,你还是让我叫出来吧,真心没忍住……”
余乐真心忍不住想笑,不过一刻的功夫,余乐将这帮家伙的手臂全部归了位。
一时间,这帮平时眼睛都长在脑袋顶上的家伙,感激涕零,恨不得叫余乐一声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