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你这么折磨人滴!
余乐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可以简单的告诉大家,我施针的手法叫指泉法,形象一点儿说,我运气的时候,我的指头就像是翻滚的泉水一样,从我体内不断涌出热流。这个我可以给你试试这种感觉。”
余乐还真是善于把控现场的节奏和气氛,董欣怡给学生上课要是也能这样,那些学生就不会无端的翘课,打瞌睡了。
这金丝眼镜的女记者一听说还有这么厉害的手法,这是传说中的真气么?当然愿意亲自体验一番,“我来试试余大掌柜的指泉法。”
余乐笑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请把你的手臂给我。”余乐气走全身,程雪儿担心这家伙会趁机揩油,便走过去捋起女记者的衣袖,扶着她白皙的手臂,余乐运起指泉法,轻轻的按在她内关穴上。
金丝眼镜女记者立即惊叫了起来:“真的很神奇,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一股很舒服的热流,而且这热流顺着手臂往上涌,真的好像泉水翻滚一般,真的很舒服。”
余乐又在她孔最穴上按了一下,这女记者便面色红晕了,瞬间就把余乐顶级膜拜,一时惊为天人了。
余乐知道这银针的绝活也展示的差不多了,得给自己留点儿看家的绝活,便收了银针递给了庞博。
银针的绝技被《燕南晚报》和电视台的人抢去了,再不出手,就得铩羽而归了。
于是有一个都市报的记者,抢先了一部:“余先生,能给我们谈谈中医的现状吗?”
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按照余乐的设计,这才是今天的重点。
女人就是女人,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放弃了一片好大的森林。那个金丝眼镜的女记者,便开始有些懊恼了,心底忖道:“我怎么贪图一时的好玩儿,把正事儿给忘了,真是纠结。”
余乐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的说:“这是一个很犀利的问题,问的好。”
接下来该不是问的妙,问的呱呱叫吧?程雪儿突然童心大发,连这儿时的顺口溜都想出来了,还真是奇葩啊。
余乐便洋洋洒洒的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中医的现状着实令人堪忧,已经到了生死的边沿地带。
这也有点太危言耸听了吧?
余乐当然不会话说八道,也不会信口雌黄。祖宗们留下的中医精髓,现在是很少人用了。
余乐笑问那个都市报的记者:“你会经常感冒么?”
记者暗自心惊,自己倒是三天两头的感冒呢,真是令人头疼,吃惊的问:“余大掌柜的怎么知道?”
程雪儿不禁暗想:余乐这家伙不会现在又在拉生意吧?看这个记者衣着光鲜的样子,一定可以捞得不少油水。余乐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利了?
余乐淡淡的回答:“我也就随嘴一说,每个人都会感冒,吃五谷杂粮,那有不生病的?”
金丝眼镜女记者差点被余乐的话,跌了这价格不菲的眼睛,人家就这么随嘴一说,就把这小子诈的全都招了,这都市报的记者怎么如此沉不住气?换了自己,一定不会这样,真是丢了我们记者的脸,我一介弱女子都不齿与你为伍。
“呃。”记者应道,他还以为余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或者是一看人的脸色,就会知道人的病由呢。
不过,余乐看过他的面色,就知道典型的体质虚弱,听他讲话的中气不足,可以得到印证,还有他那呼吸的节奏。明显的有些不匀称,时快时慢,时而强劲,时而又显微弱,也是可以知道的,只是余乐没有说出来而已。
“你感冒了都怎么做?”余乐眨了眨眼睛,俨然像是调查取证似的,这个都市报的记者完全被他切中了要害,不用动用什么心机,就全盘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