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戏突然间没有了期待的主角,一定会索然无趣,很多的媒体记者也就少了很多的兴趣,庞博这家伙还没有来得及使用绝活儿,这帮乌合之众立马就溃不成军了,大部分都做鸟兽散,只有少数的几家对余乐的中医话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留着下来和庞博商讨接下来采访的时间安排。
搞定了这些个记者,庞博折身上楼,劈头就问余乐:“这段时间你都死到那儿去了,我都担心死了。”
余乐看着庞博一脸关切的样子,知道这家伙是真的担心自己,被人惦记的感觉还真是幸福。在不知不觉中,庞博,程雪儿和董欣怡已然成了余乐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这是他以前所没有的。
余乐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么?”接着话锋一转,“庞博啊,我不在中医馆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坏了!余乐的那套银针被人悄无声息的偷走了,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庞博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启齿呢!
“这……有我坐镇中医馆,哪能出什么意外呢?”庞博支吾着,余乐见庞博这小子眼神儿闪烁不定,就知道一定有事儿瞒着他,但没有想到是冷雪来来去银针的事儿,便沉声问道:“真的么?”
很明显的,余乐连庞博所说的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庞博见实在隐瞒不下去了,只好拼着一身刮,豁出去了,细若蚊声的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你那套银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偷走了,至今还没有下落呢。”接着又变了声调的狡辩道:“我知道我有责任,谁知道,那可恶的小偷,什么不好偷,居然偷了那套银针,你说这银针,我也不会使,怎么可能随时都带在身上,这该死的小偷一定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一定要将她剥皮抽筋。”
老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敢情这贼早就盯上了这套宝贝。
余乐在心底就开始乐了,这套银针是他叫冷雪过来取走的,你小子居然还想着将冷雪剥皮抽筋,人家不把你食肉寝皮就算不错了。
余乐决定再吓唬吓唬庞博这小子,“什么?你说我那套银针被人偷走了?心疼死了我了,那可是我的传家宝啊,你干什么吃的,你得赔我一套银针,中空的银针。”
庞博暗自叫苦,上那儿去给余乐弄套银针啊,而且还是中空的银针,他以百变浪子的身份厮混江湖那么久,就见过这么一套银针,“我上那儿给你弄套银针啊,你那套银针,我在江湖上行走根本就没有见过第二套,连个相似的都没有。”庞博耷拉着脑袋,郁闷到了极点,只好把玩着茶杯。
余乐忍不住一阵窃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这银针的事儿,我也不太为难你了,虽然那家伙什珍贵,但我也不能因此而坏了兄弟间的情谊啊,你说对不?”
庞博这小子一听余乐不再计较丢失银针的事儿,如逢大赦,笑道:“真的?还是大掌柜的看的开,谢了。”
余乐诚心找茬儿,故意寻庞博这厮的开心,便虎着脸说:“银针的事儿就此打住,你小子是不是拿着中医馆的钱去外面风流快活啦?”
庞博一听这话就暴跳如雷了,气急败坏的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不错,我庞某人是喜欢眠花宿柳,但是这么点小钱,我还是有的。这些天的收入有多少,我一分不少的给你存了起来,不信你去看看账本儿,好了。”
庞博这家伙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样子,余乐终于良心发现,于心不忍,玩笑也开过,吓唬也试过了,便笑道:“我逗你玩儿呢!”
逗你玩儿?我勒个去,有你这么整的么?这么闹下去会出人命滴。
余乐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套银针,丢在桌子上,“你看是这套银针么?”
庞博一手抓起银针,打开皮套一看,这不是丢失的那套银针么?错不了,就是余乐那套中空的银针,失口惊叫,“这套银针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是我叫……”余乐好像是被庞博这小子给绕进去了,一时间得意忘形差点说漏了嘴,后面的冷雪还没有说出来,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庞博这厮能以百变浪子的身份在横行江湖那么久,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当然不是浪得虚名,智商不是一般的高,立即发现了其中的猫腻:“我明白了,我说呢?这套银针怎么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原来是你小子指使的。”
话已至此,余乐也就不好抵赖了,淡淡的说:“嗨嗨嗨,什么叫偷,别说的那么难听,是我人来取的。”
余乐便将如何叫冷雪来取银针的事儿说了一遍,只是说为了给一位故人治病所需,不过省去了牵扯到程雪儿的那些情节。他毕竟是国家特殊部门的编外人员,当然不能泄露关于基地的秘密情报,他可不想落得个按泄密罪论处的悲惨下场。
余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便换了个话题问:“那些媒体记者的事儿,你都搞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