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欺负你们小主人不成?”
“身为侍者,应该待在主人的身边”,乌尔图声如洪钟。
我看看乌兰,“你的意思呢?”
“你们在这等我,保护好两位姑娘!”乌兰声音不大,却对两个铁塔十分管用,两位立马不说话了。
山路依然崎岖婉转,但我们却舒服多了,李丹开车的技术到底是比老驴稳当。
“驴,你那驾照不会买的吧?”
“曾爷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咱技术怎么了?哪不好了?不就是爆发力好点么?”
“你那不是好点,你那是好颠!”我打量着箱子。
老驴回过头,“那天咱们不是为了抓紧时间么?您想,那红衣妹妹在后面追,咱敢不快点开么?”
“你以为是你把它甩在后面了?要是真的跟你比速度,它就是赶一驴车也早撵上咱们了!”
李丹扑哧一声笑了,我旁边的乌兰却饶有兴趣的盯着我手里的箱子。
“看什么呀?”
“你怎么打开它!”
“打开不难,难得是我要想清楚该不该用里面的东西。”
“不是你朋友送你的么?”
“正因为是她送的,我才要考虑清楚”。
“你喜欢这个姑娘?”乌兰看着我。
“庸俗!”我笑。
“什么意思你!”她瞪我,“我怎么庸俗了?”
“你就没有别的要问我?”
“对了”,乌兰想起来了,“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你凑过来,这个得悄悄话”,我示意她。
她凑过来,耳朵几乎直接贴到我嘴边了。
“那天你看那红衣魔煞眼熟吧?”
“眼熟,这个你也没告诉我为什么?”
“那红衣魔煞现在五官还有点模糊不清,像打了一层淡淡的马赛克,是因为它还没到最强的时候,等它五官清晰了,它就是真的魔了,到时候我们就没什么机会制服它了!”
“说重点,我为什么看它眼熟?”乌兰不耐烦。
“等它五官清晰了,它的容貌会跟你们的乌兰妃一模一样!”
“什么?”乌兰猛地坐起来,盯着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看着她。
“你是说,它是乌兰妃的灵魂变的?”
“呃,是这样的,那……”
“不可能!乌兰妃不会变成邪魔的!”乌兰的眼神几乎喷火。
“姑娘,等我说完好不?”我拍拍她肩膀,“那不是你们乌兰妃,那是风水局中形成的阴煞,因为这个局中最关键的镇物是你们的圣物,那圣物上又有乌兰妃的怨气,因而形成了这样的阴煞,它的样子成型后几乎就是乌兰妃的样子,但并不是说它是乌兰妃,明白?”
“你还是说,它跟乌兰妃有关!”
“肯定是有关的,但是肯定不是乌兰妃!乌兰妃那么善良,怎么会成魔呢?是她那股怨气被风水局养成了阴煞而已!”我半解释半哄。
乌兰沉默了一会,“你是说,那邪魔借乌兰妃的样子修炼成形?”
“算是吧,你这么理解也对!”我苦笑。
“可恶的阴煞,竟敢玷污乌兰妃的圣洁!”她咬牙切齿。
“所以咱一定得把局破了,抓它出来教训一番,看丫以后再敢借乌兰妃的形象招摇撞骗!是可忍孰不可忍,是吧美女?”老驴回头附和。
乌兰不搭理他,看着我,“你说它成魔后,我们就奈何不了它?”
我点点头,“所以要在它成魔前破掉这个局!”
“哎不对呀”,老驴又回过头来,“曾爷,以往每次你都是先搞清楚是什么局再破,这次怎么回事?咱到现在也没听您说过这是什么局?您有谱没?”
“我本想多看看再判断,看来咱们的对手根本不给咱们时间”,我看着车窗外,我能感受的到,前方不太远有一股强大而阴翳的气场,在等着我们。
“那您到底是判断出来没有?”老驴猛吸了一口烟。
“差不多吧,我还需要到古庙废墟那看看才能真的确定!”我抚摸着箱子。
“你早就确定了,就是不想告诉我们!”乌兰冷笑。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过了前面这条河,就到那废墟了!”李丹说。
我猛地意识到一股危险,“快停车!”
李丹吓了一跳,一个急刹车,车停到了河边。
我们陆续下车,走到河边,这河倒不如说是小溪,水不深,我凝神看过去,水中泛着一股黑气。
“这河有名字么?”我问李丹。
“当地人叫它嬷嬷河”,李丹说。
“曾杰,你看到了么?”乌兰看着河对面。
我凝神看过去,对面,一个看起来**十岁的老太婆,一身清朝宫女的装扮,正在对面河边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