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如谪仙般女子的飘远,灵祎祺对云昊使了个眼色,口中高呼一声:“姐姐等等,便追了过去。”
云昊哑然一笑,看来有的时候长得好看确实挺好,这要是出来一个青面獠牙的厉鬼,估计灵祎祺是怎么也不会率先冲进去给自己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机会了。不过,最后灵祎祺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看出了这个谪仙般女子的来路?
不过苦思到底没有结果,云昊迟疑了片刻,便也追着灵祎祺的脚步走进了那仙山环绕之中。
顺着羊肠小道,让过正面的青山,就见四山环绕之处并非是两人没有想象中的陵墓布置。非但没有所谓的棺木和灵台,反而是一片竹林和一座草庐,显出的是一派小桥流水人家之象。而此时,灵祎祺正和那谪仙般女子坐在院中石凳上交谈,谪仙般女子的身形也在小院中显得凝实的多,若非刻意观察,果然于活人无异。
“天行,你快过来。”灵祎祺见云昊走了过来,居然没有喊他的名还是叫的他的字,天行。云昊看着在小院中向自己挥手示意的灵祎祺,伸手挠了挠鼻头,虽然云天行才应该是自己成年后的名字,可这突然的一喊,还真的是不习惯。
“天行,坐。”若谪仙般的女子见云昊缓步入院,轻笑着便示意云昊坐在一旁的石凳之上。
“这么多年了了,你俩算是第一个客人。”那谪仙般的女子笑着给云昊递过一杯茶水道。
云昊微笑着接过了茶水,额首示意算是谢过。灵祎祺则一把捧起谪仙般女子的双手急切道:“姐姐,到底是谁害你变成的魂魄幽灵?这人也太狠毒了吧!”
“魂魄幽灵?”云昊见灵祎祺又提及了这个名词,有些疑惑的喝了口茶道:“不过看上去和人没什么不同。”
“那是你见识短浅。”灵祎祺轻哼一声道:“这魂魄幽灵是冰魄冥针的产物。冰魄冥针以玄冥海铁铸造,玄冥海铁入体即化为寒冰,瞬间冰封人体周身穴道,只留天灵一穴不封。继而玄冥之气入体将元神自天灵*出。此时肉身不死,魂魄不灭,不坠轮回,不入五行。大可以真火灼练,可做法宝元神,以可做开山小鬼。至于姐姐这魂魄幽灵之体,那是因为此地布局为四圣拱卫,大量四行元气温养本身。元神被元气温养才会变成魂魄幽灵。”
云昊听完饶有兴致的笑了笑又问道:“那既然能截取四圣山供应四行元气,为什么不再截取一座,五行供给,那不是更好?我想能截取四圣山的人,就算再截取一座剩下的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灵祎祺面色一红,小嘴一嘟,觉得云昊这是故意给她难堪,伸手就要敲他脑袋。
那谪仙般的白衣女子倒是微微一笑,伸手抓住灵祎祺准备伸出去的小手,轻声说道:“他的好奇不无道理,我想,他这一路上疑惑应该不少,就听我娓娓道来如何?”
“愿闻其详”云昊双手抱拳行了个晚辈礼。他这一路上确实疑惑良多,虽然这一路上他总是催着灵祎祺前行,但很大一部分是担心那两道光追上来,真正对于这个陵墓,他还是心存芥蒂。这么大的手笔,究竟是何人所造?那玉门上的故事又说的是什么?这个天仙一样的女子又是什么来路?不清不楚,到底还是不好。此时别人愿意说,他自然也愿意听。
谪仙般女子缓步站了起来,轻挪莲步道:“我想你们能打开那个玉门,应该已经看过了那刻在玉门上故事了,不错,我就是故事的女子,而那个男人名叫东皇。”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美女一开口就要吓死人啊!东皇!自古敢称东皇的只有那个六界大战中一人力敌埃及希腊两神界的传说人物,难道自己这是真的闯进了东皇的埋骨地?
“东皇。。。。不知。。。。。”云昊猛地喝了口水压下了心中的忐忑问道。
“东皇,东皇太一。”女子微微一笑望向天空,语气中满是自豪。
“没想到这是东皇太一的陵墓,难怪会有四圣山上截取峰头。若是他,倒也不假了。”灵祎祺惊叹一声道。
“他的陵墓?”如谪仙的女子面上一惊,急切的道:“他怎么样了,连他也陨落了吗!”
如谪仙般的女子低头哀叹了,仿若追忆般的喃喃自语开来:“我自小身体不好,父亲不让外出,有一次偷跑出家门在路旁拾到一株青莲,不忍它枯死便带回家里池塘养上。渐渐我发现我的青莲散发出一阵阵香气,而我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于是越发觉得青莲的神奇,也越发喜爱,越发喜欢对着他弹琴读书。
直到有一天,青莲不见了,化成一个青衣少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他告诉我他就是那株青莲,他叫东皇太一。
其实,他是谁,叫什么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自小我便是一个人,没有朋友,只有父亲,他的出现让我感到一股温情。
此后的日子我们每日吟诗作画,奏曲谱词,朝看日升,夜观月落。那是一段很惬意的时光。直到有一天,天空划过裂痕,烽烟四起,到处都是喊杀之声。他告诉我,打仗了,别的神界打进了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