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接着说炎息大陆的这些神秘理论量，我很小时本来是跟随母亲学习，倒是略略知道一些皮毛。

远古秘术最大的特点是分支颇多，门类繁杂，所以如果没有第一手资料，想要找到根源其实很难。

不过，这些秘术也都有想通之处，所以只要又能足够多的线索，倒是也可以一窥端倪。”风如影隐隐觉得这次要面对的敌人恐怕远没有预想的那么简单。

“还有一个问题，这些战灵军都是战灵部落的人吗？”龙子剑看着那份数据精准度有限的报告。

“不可能，战灵部落是一个几近衰败消失的部族，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短期让人口达到足以组建军队的数量。”风如影显然没有看出什么来。

“那莫国原来的种族，据你所知，和你有什么区别？”

“啊？我？什么意思？”风如影没有明白。

“身体构造，生理结构。”龙子剑说得明白了一点。

“莫国所处的地方相对庶宁寒冷，所以主要的莫系族居民会比较耐寒，至于身体构造和生理结构，我想应该和我没有太大区别。

虽然炎息大陆没有严格的分析机制，可是千年以来，莫系族也一样和其他国家的种族通婚，而且都可以生下正常的子女。

我想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如果可以通婚，顺利生下正常的子女，至少应该在基因层面上有一定的一致性，就算有差异也是个体差异。”风如影想了一下才说道。

“你记得你和我说吗？七年以来，你骗得过医生却没骗过我，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龙剑的脸上已经有了笑容，显然他已经有所发现，不过他还是习惯性的希望引导学生说出答案。

“那就说明我在体检测试的项目上和其他人没有差别，或者就算有差别，差别也是在容许的范围内……”风如影也习惯了跟着他的引导去思考问题。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莫系族的人和我生理结构生物学指标一样的话，那么他们的某些数据本来就应该和你们那个世界的指标一样是吗？

可是我不太清楚正常的数值是多少，难道这份报告上的数据有出入，和你所熟知的数据不一样吗？”

风如影不太肯定，毕竟这不是她专精的科目，她不可能每天把生物学数据记在脑子里面，而龙子剑有责相关科目的教学，自然会对某些数据比较熟悉。

“我就是喜欢和你这样的学生说话。”龙子剑微笑道。

“按照你的说法，你的生物学指标和他们一样，而你的生物学指标也和我的一样，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战灵军的士兵已经不是人了。”

“啊？”风如影虽然已经感觉可能是这么回事，可是被龙子剑亲口说出来，还是不禁有点震惊，“不是人，那是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