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行人跟着那个中年人从一个门走进去,面前呈现的是一条人工开凿过的地下暗河,河宽十米左右,河岸两边都有两米宽的过道,不知道是通往那个地方的路。
听马叔说,这个中年人叫刘福泉,是地质学家兼考古学家,在这两界大有名气,而且为人谦和,待人可亲,并且曾经和马叔共事过一段时间。
‘‘快看,那是什么?’’~
一个埃及向导用手指着暗河中间,用埃及语对着团队大喊,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虽然成句的埃及语我听不懂,但是他说的这一句我是听的懂得,因为在飞机上时,那两个人就曾教过我这些常识语言,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过时。
顺着向导所指的方向,我们将光束聚集起来射向激流的暗河中,大家确实都看到了不对劲,暗河中似乎有正在游动的生物,而且这种生物在陆地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哗,哗哗!’’~
‘‘啊啊,啊,救我啊,快救我啊!’’~
突然之间,从河里伸出一个触手,这个触手少说得有十几米长,一下子就从岸上将一个一百八十多斤的成年人给拖进水里。
被拖进这暗河的人肯定很惨,只见水里泛起几片血花,一个大活人也从河面上被强行拽了下去。
‘‘快,快退,这里有食人巨怪!’’易斯马尔见到这种情况,赶紧大喊着让大家远离这里,退到门内。~
就这小小的十几米距离,团队又间接损失了两名重要人员,一个是向导,一个则是考古学家。
‘‘呸,妈的,这样下去还没拿到札记,我们倒先死光了,你们说说,我们怎么办!’’~
考察队领头的光头蹲下身子,吐了一口涂抹在哪里自言自语,并双手抱头来回揉搓,看样子是要崩溃的节奏。
‘‘我们应该会找到另一条路的,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在这个地方好好找找!’’~
老马说完,带领大家在四周的墙壁上来回摸索,转了好几个圈也没有发现哪里有什么出口的机关,好多人都颓废的躲在了地上,看样子是过于失落。
‘‘这里,这里有一副壁画,就是搞不懂画的什么!’’~
在拥有二十道光束的黑暗中也不知道是谁喊的,但是顺着声音的源头我们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正拿着手电照着一块光滑的墙壁,而墙壁上是一片没有任何色彩的原始壁画,这些壁画则存在于很厚的灰尘之下,不将灰尘拭去根本就不知道下面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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