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摸儿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恢复了清醒,他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感激的表情都写在了眼中,传达给了众人,随后他便赶回家去了,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回家了,不知道重病的母亲在家是否安好。
而此时的众人正闲逛在渡城最著名的一条街上,这里几乎全是赌坊,而之所以著名,是因为这条街尽头的那个拱形的大型建筑物——渡城竞技场。
所谓竞技场,便是字面意思,里面会有双方人或者兽参与竞技,然后就会有人主办方开设赌局下注,这种赌法更为血腥以及暴力,能够满足人类心中最深层的那种对刺激的渴望。
就像有些人胆子特别小,还要看恐怖片,看得时候还要抱着头眯着眼偷偷看一点点,就是为了满足心里对于刺激的那种渴求。
张三本是不想去这种地方,特别是他身边又是姑娘又是小孩儿的,但又觉得来到渡城,不去去当地最有名的地方,觉得有些可惜,然后想,要是有什么场面,把莫绿眼睛遮住就行了。
想到这,张三想着莫绿的眼睫毛轻轻刷过自己手掌的痒痒感觉,心里也有点痒痒的。
“三子,左后方。”石开惜字如金,不过简洁明了。
“嗯。”张三有意无意的像左后方瞥了一眼,一个带着帽子的麻衣男人瞬间把帽子压低了些,看向一边。
这样的事从今天上午他们出门就发现了,周围一直有人在跟踪他们,张三用小手枪偷偷麻掉好几个了,可是过不久又有新的人跟上了他们,这里他们没什么敌人,也只有刀疤男了。
小八刚好吃完了根糖果子串,将剩下的木棍儿向后随手一丢,正好插在了那个跟踪的人的脑门上,木棍上剩下的粘液穿过帽子粘在了他的头发上,一阵手忙脚乱。
“哧哧哧。”小八一个人捂着嘴偷笑,小身子憋笑憋得直颤。
张三没看见怎么回事,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已经习惯小萝莉的间歇性发病了。
石开的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心里欧典同情那个跟踪的人。
“诶,下注咯,下注咯,马天辰对于索啊,马天辰对于索啊。”一个大嗓门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渡城竞技场。
而今天竞技的两位一个叫做马天辰,一个叫做于索。其中马天辰的赔率是一赔三,而于索的赔率竟然到了一赔二十的程度。
不过即使于索的赔率高,但是几乎也没什么人给他下注,庄家一脸愁眉不展的看着所有人都压马天辰,感觉快哭了。
这里起码有两千多银币,这一赔就要赔六千银币啊。而给于索下的注还没到五百银。
张三也不认识什么马天辰和于索,不过这门要下了注才能进,也懒得去看旁边的选手简介,准备跟随大流压马天辰。
这时一个身背长剑的俊逸男人也走到了门口,棕色的长衣飘飘,看起来潇洒而且不羁。
“于索,十金。”年轻男人声音也十分的清朗,丢下十金之后,也没看庄家狂喜的表情,潇洒地踱着大步进去了。
张三觉得这范儿非常的帅气,也走到那庄家面前,轻抚了下自己的刘海说,“于索,十金。”然后丢下了十个金币,装作无视庄家的狂喜,抬头挺胸地走进了竞技场,期间还由于头抬太高,记到了小八,被她恶意地拔掉了两根头发。
庄家心里想,天上掉馅饼啊,哪里来的两个冤大头,这种小竞技一般很少有人会下这么大注,二十金就是两千银啊!
张三走进去后,除了莫绿赶紧屁颠屁颠地跟在其后,石开和大苟都愣在了外面,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也有可能是想和张三保持距离,假装不认识。
只听从入口通道里面传来张三极其懊恼地一声大吼,“你们俩等什么呢!还不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