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太久必然会爆发,看来这句话是对的,尽管是陈晓这样的女子也是免不过的。
烙月只当是陈晓和父亲呕气,看着陈汤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快活;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理,心中只是笑,笑陈汤,笑这个可恨的命运。
陈汤见女儿如此,再没脸待下去,发狠到“你要跟着烙月,就别认我这个父亲!”说完拂袖而去。
陈晓这才放开烙月;看着陈汤远去的背影,她突然跪倒在地,痛哭起来。烙月忙上前扶起陈晓“你既然这般痛苦,又何必特意气他呢?”
陈晓这才擦了眼泪看了烙月一眼“刚才的话你别当真?”
温馨见陈晓伤心的样子,突然想到温云霸,心中又浮起起一层忧伤;父亲对自己不也是这般的吗,我要跟着师哥他不准,我要学医他不准。什么都必须要按他的意愿来做,否则就是忤逆,就是不对。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自己替自己做主呢?爱我所爱之人,做我想做之事。
温馨笑了一下“我支持你陈晓姐!”说完这句话却又看着陈晓,继续说道“可是不准你打师哥的注意!”
陈晓又一阵脸红,看着烙月,心中百味陈杂,却是苦笑一下,开完笑似的问道“为什么?”
温馨傍着烙月,说道“他是个坏人,你要跟着他要吃亏的!还有她是我的。”
烙月只是苦笑,心中也是百味陈杂,酸甜苦辣样样俱全。
陈晓忙转移话题,正色道“我听我父亲说这件事和镇西王爷有关系,只怕要杀你的人正是陶骞。”
烙月想了一想说道“此事和陶骞脱不了干系。而且他花了这么多功夫,目的恐怕不只是杀我那样简单。我要猜的不错的话,他是要借这次机会挑起西南武林与蜀国之间的仇恨,从而牵制遂立进攻渝北,甚至乘机击败遂立。”
陈晓细想,极有可能还有可能有这样的目的,陶骞果真是个凶狠的角色,说道“为今之计是要快些找到实施杀人计划的人,说不定能从他们身上得到证据!”
温馨却问道“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镇西王府呢?”
烙月笑了一下,说道“镇西王怎么可能让你在他府中找到蛛丝马迹呢,他没那么傻。”
陈晓说道“只要找到杀人的人,到时候镇西王陶骞想要抵赖,恐怕也是抵赖不过去的了。”
温馨这才点了点头“那我们快去苍狼寨吧?”她不得不佩服陈晓这个人的聪明才智,心中难免多了些担忧。
即已说好,三人便又向苍狼寨去了。
一路上烙月几次看向陈晓,只见她落了魂似的,看得烙月心中疼痛;每个忤逆的孩子都有一颗脆弱的心,这些父亲却也是不知道的,因为他们也同样不了解自己的儿女。
或许是爱得太深、太浓,忘记了了解,忘记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每个人都有一颗叛逆的心。
有时候爱得太深便延伸出了恨,恨得太深却又滋生出了爱。这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奇妙的人,奇妙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