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笑道“别,我对医道一窍不通,那书在我手中不过废纸一堆,发挥不了它的作用,白白糟蹋了童人前辈的两百年心血。”
新童没想到烙月如此诚实,可也有些失望。本有意教他些医术,没想到这小子却是毫无兴趣。忙说道“学会这书上的本领,你可延年益寿,驻颜不老,你也不学?”
烙月想到,百年人生已是煎熬,倘若要让他活上两百载,岂不是受苦不尽。
却是又想到馨妹,她酷爱医术,平生最爱行医救人,若是她能得到这本药典,定然喜不自胜。
只可惜遥遥千里,不知到馨妹在干嘛。是否也像我这般思恋我呢?
人生苦啊,相思更是甜中苦。烙月心念一动,又悲上心头。
“我虽无法学会,只是我知道一人,她不仅善良可爱,悲悯世人,更是医家新秀,悟性非凡,前辈真要以此书传人,世上只怕她最适合!”
新童看烙月神情状态,已然明白几分,此人必是烙月的心上之人,只是我医家宝典,怎会轻易传人。亏了医书不说,若是心术不正,倒是误了世人,也误了我医家的无上宝典。
说道“这人是谁,莫不是秋霜那丫头吧。看不出她哪里有非凡的悟性,我看她悟性还不如你呢?”
烙月笑道“非也,此人身在正义门中,从小阅览医术,精通各种医典?”
新童略微一想“莫非你说的是屏翠山正义门掌门夫人雁若冰,只是听说此人在一次上山采药时已然摔下山崖,害了性命。看你模样年龄,莫非你便是那人的儿子?”
烙月明白,新童说的应该是温馨的母亲,当即说道“没想到前辈知道这么个人啊,我说的便是这人的女儿,姓温,名馨。”
新童点了点头“我早年有意要教这雁若冰医术,只是他情迷心窍,不愿在这山谷中停留,我一气之下便没教她医术。后来听说她采药落崖,老汉方才后悔。若真是她的女儿,也算是有些机缘,我倒要见见。”
烙月一听新童要去见烙月,当即说道“若是前辈见到她,千万不要说见过我这人?”
新童只是奇怪“这又是为何?”
烙月顿了半天说道“我本也是死去之人,不想给别人留下什么眷念,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活在这天地之间,不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新童这才生气到“你们这些人真是奇怪。比医术还难搞懂,老汉我懒得去动这心思!”
新童刚要迈步,只觉心头剧痛,已然突出血来。
没想到麟童在烙月将他抛到新童身边的那一刹那便已对新童下了毒药。
此时牵动,新童只觉胸闷异常,慌忙对烙月说道“快带我去西边茅屋!”
烙月慌忙抱起新童向西边草屋奔去。
奔到草屋,新童奔到药室,慌忙将草药往嘴里塞,嚼过几口便又吐出血来,烙月只是看得心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新童说道“我本就奇怪,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就能擒住麟童呢,原来他早在算计我了。这毒药药性奇特,我需要在药室中细细研究方能解毒,这期间如若麟童回过头来,我三人必死无疑。”
烙月忙问道“我能够做些什么?”
新童忙说道“你到屋外守着,千万别让麟童闯进来。”说完将一本书塞给烙月,说道“他想不到我会将书放在你身上,你先代我保管,等我击退了这小子,再还给我吧?”说完示意烙月走出草屋。
出来草屋,只见麟童也来到了木桥之东,他不确认新童是否中了毒,不敢轻易冒进。
烙月慌忙将医典臧入怀中。只装无事,和秋霜谈笑。
秋霜忙问道“新童前辈怎么了?”
烙月忙轻声说道“新童前辈师弟麟童来抢《童人药典》,使毒害了新童前辈,新童前辈正在屋中解毒。刚才那股浓烟便是麟童的手段!”
秋霜一听,心中寒冷,立马露出了怯意,烙月忙说道“这麟童忌惮新童前辈,还不确认新童前辈是否中毒,他暂时还不敢上这屋中来。所以你千万要装作没事的模样,否者会害了大家。”
只听麟童在外喊道“师兄,我知道你已经中毒了。你把药典交给我,我给你解毒;那是我新研制的毒药,与以往不同,片刻之间你是解不了的,只怕等你想出办法来,你已经五脏六腑烂尽了!”
麟童说完却是细心来听草屋中的动静,只是听不到新童前辈的声音。却听背后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麟童回头去看时,只见一条头如巨鼎,双眼如电,长约二十米的巨蟒仰着头站在他后面,张开巨口正向他咬来。
麟童骂道“畜生,莫非你敢伤我?”说完怒视着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