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世贸大厦天顶上面巨大的圆球光线在漆黑的天空中旋转的移动着,白色混合着蓝色的光芒好似铺成一条条天路,指向夜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星。
某处,最高楼,那个男人看了看风之帆船手表上面的时间,掀开了泡面的盖子,用筷子挑起一束面,他只是轻轻的吹了吹,随后狼吞虎咽的送入了嘴中,分针朝着12点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转动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泡面,
风之帆船镜框里面的时针和分针合并成一线后,他端起泡面,喝了一口汤。
“长期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我都要变成干尸了。”紧了紧右手上的手表,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深吸一口气,他的手触碰到了窗帘,闭上眼睛。
“好好看着,时代末的战争吧,所有人!”
窗帘被他用力的拉开,“砰砰砰…砰砰砰…”,天空繁星的天幕下,一朵朵的烟花五颜六色的直线飞翔到空中,爆炸开来,释放出让城市更加虚幻朦胧的流光溢彩。
绿色、红色、粉红、橙黄,五彩缤纷的烟花尽情的绽放在空中,让城市里面的人都是抬起头欣喜的观看着,“啾…”,带着一串串的蜂鸣声,一朵最大的烟花冒着黑烟朝着越来越高的空气飞翔过去,“啪!”,巨型烟花爆裂,七种颜色的烟火宛若一把雨伞撑开在天空中,紧接着这把雨伞碎裂成多彩的雨滴,坠落的时候被夜幕所吞噬。
烟花易冷,繁星易碎,一根黑色的羽毛漂浮在还残余着硝烟的空中。
紧接着,一个在黑夜中在天空中行走的身影一脚踩在羽毛上,那个男人用力的推开了窗户,转过身坐在了沙发上面,他泡了两杯黑咖啡,黑咖啡苦涩的香味覆盖着房间里面的烟草味,用黄金点火器点燃一根正品骆驼香烟,带着风之帆船手表的男人将全身都陷进沙发里面。
夜霓虹在房间里面投射着无数的光影,窗帘一动,被拉上的时候,大片的光影也随即消失。
窗帘没有被紧紧的合并上,而是露出了一丝细小的缝隙,一道光芒从缝隙中投射进来,照耀在茶几上,将一左一右两张沙发好像分割成两半。
夹在左手的香烟抬起,风之帆船尊贵蓝翡翠的表面闪烁出一道道高贵的光芒,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面,坐着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夜中的影子,男人确定了他的存在后才开口,“您对我简直是太吝啬了,没有记错的话,我之前已经邀请你来我这里作客不下十次,我倒不是计较你的小心眼,只是觉得看到您一面,非常困难。”
“如果你要跟我虚伪恭维的话,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一个声音从对面飘来,语气飘渺。
“我真的挺佩服您的,仗剑天涯,来我手下做事吧,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男人的目光中闪烁着绝对的炙热,同时他有些威胁的咧开嘴笑道:“从来没有人可以拒绝我的请求,如果您今天拒绝我的话,我不保证下一次我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语气尊敬,我这个人很简单,伴我者,辉煌相随,逆我者,毫不留情。”
看着眼前影子的移动,他突然大声的说道:“不觉的我们的对话太简短了吗?之前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点头的啊,为了见你我已经把工作提前忙完,晚饭也是草草解决,稍微尊敬一下我。”
“离开已经是尊敬了,过往听到想要招募我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那个人已经开不了口了。”声音依旧虚幻。
“大逆不道?你要知道,你的确是神,但是我这个人很简单,我喜欢挑战神的威信,七年前,剑将被我从扳倒的那一天你是再场的吧?我当时很想吐痰给他,可是我忍住了,因为他现在如同鬣狗般,被我牵引着继续咬人,痛痛快快的杀掉一个人没意思,我要奴役他,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也没有可以让我心烦意乱的人,我会让那些干扰我情绪的任何东西,统统消失。”
男人从沙发里面仰起身体,半张脸暴露在光影下,这张脸的主人很阳刚,很狂妄。
“也许是我的唐突,但是你可以考虑一下,和我并肩,是百害而无一利…不,百利而无一害的。”将烟头摁灭,男人站起身,背对着影子离开,“考虑好了,我这里随时恭候您的大驾光临,当然。”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将右手****西装裤子里面,嘴角腾起一股复杂的笑容:“现在是时代末,你能不能进入下一个时代,是需要我来批准的,我点头了,你才能够安然无恙。”
窗帘微微一闪的时候,他转过头,依然露出半张脸警告道:“还有,距离我正式登场还有不到五天的时间,别给我太嚣张了,低调点不会死。”说完后他推开一扇门,将风之帆船的手表摘下来,打开了浴室里面的灯光,脱掉全身的衣服,将水温调到了最热阶段,站在莲蓬头下面,将头伸向滚烫的水中。
浴室里面瞬间充满了蒸汽,洗着头发的背对着我们,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覆盖了整个背后的城市纹身,这个纹身非常的壮观,以平铺3D方式画满了他的背,城镇、钟楼、教堂、行走的人们、天空的太阳、太阳背后隐隐约约的月亮,脖颈的后面,是一个闭眼的国王头颅。
两只手的背肌是国王巨大的双手,一把锋利的宝剑被纹在脊梁骨上,一只到最低端,国王的双手握着剑柄,似乎将整个城市斩断!
沉睡的国王,分割开城市的利剑,满背的城镇图,至尊级别的风之帆船的手表,这个男人就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君王,用自己深沉的双眸,凝视着新时代的一举一动。
他下半身隐藏在黑暗中,上半身暴露在夜霓虹里面,他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回过头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黑莓手机,“转动吧,时代末的齿轮,明天,不,今天,所有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举起酒杯,对天微笑:“你好,华夏国。”
未知却气场强大的神秘手表男,夜影突然造访纽约,齐麟要求坤沙的协助,天将团被困十八层监狱,阿罪尚未回归,那个骑乘着雷鸟的男人,和那个逆风而行一身轻闲的女人的降临等等等等,这些东西具有一定的联系吗?具有一点的牵连关系吗?没有人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么多大人物同时在新时代中露面,也许,这真的是时代末最后的几首战歌吟唱的开始。
青山区的危机还没有完全的解除,凡事既然有开始,就必定会有结束的那一天,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宿命。
青山区的都市中,蔓延的极其迅速的毒雾让全城的人几乎都倒下,家家户户睡满了晕厥的人,条条大街上面躺满了中毒的人,这里已经成为了一座岌岌可危的病毒之城,政府也在第一时间下令,切断青山区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同时会派遣最专业的战士来解决城市的危机。
满城的毒雾中,那个穿着棒球服的女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冷漠的昂着头继续朝着龙卷山峰前进。
而与此同时在南吴城,被关押在审讯室里面的生肖狗沉醉被敲门声惊醒,他微微的睁开眼睛,门被推开,一个人影端着一盘饭走了进来,那个人将饭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沉醉看到她满手的图腾戒指,“兽…”,沉醉惊恐的抬起头,还没说完,那双白手一把抓住了沉醉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抓起一把饭,朝着沉醉的嘴巴里面狂塞。
几分钟后,黑影离去,沉醉全身颤抖,嘴巴里面“噗噗”的不断的喷着饭菜,“咚咚咚,咚咚咚。”,他用力的把自己的头在地上敲动着,同时歇斯底里的吼道“夏天,警卫,保镖,夏天在那里?我要见夏天,救救我,我愿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救救我…”
半个小时前,南吴城废弃的工厂中,屠修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盒饭,“吱…”,工厂的大门被一双手缓缓的推开,这诡异的推门声吓得屠修浑身一颤,他抬起头的时候,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人已经移动他到他面前,用那双极度嫌弃的眼神轻蔑的看着他。
“饶命!我知道我做的不好!请饶恕我!”,屠修立马丢掉盒饭,不停的跪在地上磕头。
“不会咬人和看家护院的狗养着有什么用?”,那个女人伸出手,摘下一枚刻满了图腾的戒指丢向屠修,那个戒指在空中移动过去的时候骤然放大,接着“啪”的一下套住屠修的脖子,“呜呜呜!!”,屠修抓着戒指倒在地上,短短几秒的时间魂飞天国,那个女人将屠修的整张脸皮都切割了下来,在手中抖了抖满意的笑了“一张脸皮就是一个人,在主君还没有要求我们正式出面的时候,行为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苏逊在带领着人赶往沉醉的审讯室的时候,沉醉已经死于非命,“这么冒险,到天门集团里面来杀人,行为已经很明显是掩人耳目了,不过到底是那一方势力的人呢?隐藏的势力吗?”
“军师,天哥的电话。”,苏逊接过电话,夏天语气很匆忙的说道“小苏,事情果然跟你预想的那样,我通过陆非善给我的情报可以看到,青山区那座小型城镇已经差不多成了一座毒城,但是剑将并没有插足进去,那些毒雾可以让人变成野兽吧?我敢肯定,剑将想要利用这股力量,这的确是一股极强的力量。”
没有管理?苏逊握紧拳头,等到政府的人去到哪里,黄花菜都凉透了。
“天哥,如果想要培养一股野兽大军,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成长的,那些人刚刚变成野兽,肯定充满了不适应,但是如果那个时候剑将对他们伸出橄榄枝,他们一定会剑将死心塌地的卖命。”
夏天和苏逊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要在这股力量成长完毕之前扼杀掉。”
“但是要怎么做?”夏天询问道,苏逊有些痛苦的想了想:“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小张,如果真的要这样的话,那将会是一副极其可怕的场景,小张他们现在估计还在跟魂君博弈着,我在等他的电话。”
世界各地都略有骚动之时,龙卷山峰顶的战斗依旧在延续着,随着战屠和陈流年两个人接近毁灭的攻击,一只只丑陋的肌肉花蛇们相继倒下,“铁羽斩!”,血蔷薇一扫自己的右手,一根根攻击的羽毛排成一条线朝着战屠袭来,横握战斧,“当当当…”,羽毛在战斧上面弹射出一团团的花火后被弹射在地上。
“魂君帝王,求你下来跟我们一起战斗!”,血蔷薇的一只手臂已经被战屠斩断,她大声的朝着魂君呼救。
“给我闭嘴,你们这些垃圾!”,魂君依旧噙着泪水看着被毒雾包裹的青山区,虽然他在对这个区域施展着自己恶魔的一面,但是此时此刻看到他变成这样,魂君简直是心痛到极点。
血蔷薇震撼的退后一步,心寒的不断摇头“垃圾?难道!这样为你拼死拼活做事、战斗的我们只是垃圾吗?”
趁着血蔷薇一个没注意,陈流年“嗖”的一下移动到她的背后,面对这个不久前对自己心软了一下的女人,陈流年为他订制的死法是被自己活活的吸干,“啊!”,鲜血喷洒在流年脸上的时候,他一口狠狠的咬住了血蔷薇的脖子,“难道…一直在努力的我们只是垃圾吗?”,血蔷薇软绵绵的倒在陈流年的怀中,流下了眼泪。
变身成为地龙的天煞迈动着自己的四蹄在大地上面笨拙的奔跑着,还没接近小张,还有三米的距离,站在原地的小张的身体中直线轰炸出一股青龙气息,这股气息炸的天煞身体上面的几块鳞片顿时飞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