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极其粗暴的毫不犹豫的行驶了自己的权利,狠狠将她占有。
芜湖从没有享受过真正的鱼水之欢,她的第一次被蛇妖占有,那一次的经历对她来说是血腥的,残暴的,屈辱的,像是噩梦,永远追随她一辈子,而这一次,这是她心爱的男人,他对她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只一味发泄,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有疼痛,全身心的疼痛。
一整个下午,他没有停歇片刻,她像是一俱木偶,肆意由他摆布。
他一遍遍说着,“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芜湖抬起身子问他,“你爱不爱我?”
天睽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迷惘,还有少许的无措与慌乱,然后又是一张冷冰冰的面孔,然后又是一番肆意发泄,到得天黑十分,他终于在她身上爆发。
他始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是不是爱她。
芜湖心底是有答案的,只是不敢去想,一想就会痛上半天,好久缓不过来。
他怎么会爱她?她根本就不该问的。
天睽最后倒在了她的身边,他睡的很沉,与刚才狂烈的样子大相径庭,此刻的他,安静的像一个小婴儿。
芜湖的身子已经僵硬到麻木,其实,这副千年古树做成的身子,可以与她的灵魂相契合,但是却无法让她感受到丝毫的欢愉感觉,在床上,她真的就是一块木头,而已。
她起身,机械的走到门口,打开门的那一霎那,她看见了月光下,浣乐那张惨白的像鬼一样的脸。
……。
“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吗?”苍灵蹲在高墙上,看着下方的两个女人,“天睽在这个时候爱上芜湖,注定了他们以后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嗯。”临渊揽着她的身子,怕她掉下去。
“你说,天睽是爱芜湖的吧?”想了想她又道,“那他爱不爱浣乐呢?还是,两个都爱?”
“不知道。”
苍灵戳着墙头上的一块砖,“如果是你,你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不会。”临渊道,“我只爱一个人。”
“哦,我忘了你心里只有凤妆了,怎么还会爱上别人。”苍灵淡淡一笑,“当我没问。”
“……”
“小乖,我们暂避一下。”临渊牵着她的手起身,苍灵不依,“我还没看过瘾。”
“你还要看什么?”临渊捏着额头,很是无奈,“刚刚那番激烈的场面你还没看够?”
“我想看看,她俩会不会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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