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给我滚!”
“你答应了我的事,我就滚。”
“陈铁柱他就是欠揍,我儿子在看守所揍他,那是为民除害!”
套用二狗哥一句话,东北伟大的老中医药匣子同志曾经说过:人站的立场不同,对事物的看法就不同,赵大明白现在还觉得自己挺有理。
“是不是为民除害我不管,就陈铁柱那人你们赵家庄都知道吧?他是挨揍不还手的人吗?还不是他不想打架了,想安安稳稳的跟他老婆过日子,难道这都不行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儿子在看守所里揍了他那么多天,多大的仇也该解了吧?”
或许是尚文权的执着感动了赵德亮,听了尚文权的话赵德亮沉吟了半晌,说道:“看守所里的事,我管不着,我也没那能耐。”
一句话说完,赵大明白咣当一下关上了门,从里头上了栓,任平尚文权怎么拍门都不开。
尚文权也不气馁,干脆就在他家门口坐着不走了,一直到下午两点,因为下午得上四点班,尚文权才不得不离去。
从门缝里看到尚文权走了,赵德亮长舒了一口气。
“这小子,真几把难缠!”赵德亮自言自语的说,他现在已经有点怕尚文权了。
谁知道下了四点班,尚文权回家睡了一觉,一大早就又来了。
“草!”看到尚文权,赵大明白彻底无奈了。
“我还是那事,你要是想明白了,就跟我走。这事我也不是全都为了柱子,也是为了你儿子。万一哪天你儿子把柱子给惹急眼了,你觉得你儿子是陈铁柱的对手吗?”尚文权又开始对赵大明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吓唬我哪!”
听见尚文权话不中听,赵大明白咣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尚文权一屁股又坐在赵大明白家门口的石墩上,自己在那晒了一上午的太阳。“反正我就跟你耗上了”尚文权心里暗想。
中午的时候,赵大明白把门打开了。
“我家吃饭了,你来不?”赵大明白没好气的说。
“有酒吗?”尚文权得意洋洋的看着赵大明白
“你他m的要饭还嫌凉?”
“前三天,我哪天没带酒来?可是你们把我带来的酒都打碎了。”尚文权说
酒桌上尚文权拿起了酒壶,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看尚文权打架不咋地,办事也不是太机灵,可是只要他一端起酒杯,那就好像西门吹雪拿起了自己的长剑,就好像大回子握住了菜刀,就好像陈铁柱拎起了管钳子。
握住酒杯,尚文权心里就会升起一股“葵花在手,天下我有”的豪情!
“这杯我敬你,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讲义气的人,也没见过你这么有刚的人,你说现在煤矿这些工人,哪个还敢来我们赵家庄?”赵大明白端着酒杯跟尚文权说,他现在挺佩服尚文权。
“柱子是我朋友,而且当年那事,就是你儿子做的不地道。虽然我是来求你的,但是我得说实话!”尚文权说话又开始不中听了。
本来俩人喝的好好的,可是尚文权使劲的在那埋汰赵德亮,把赵大明白又惹急眼了,眼见要办成的事,又让尚文权给搅黄了。
尚文权又被赶了出去。
这到不是尚文权傻,而是他就是这么一个能够坚持真理的人。赵德亮办事不地道,那就是不地道。我不能因为求你,就昧着良心颠倒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