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东西呢？”江启川看着来人问道。

白衬衫想到那个从尸身下面摸出来的盒子，直接摇头。

“这么说你失败了。”江启川站起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条鞭子。

白衬衫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和动作，他直接跪了下来，不解释不求饶。

江启川的鞭子直接抽上去，从他很小的时候，这件事情自己已经做了很多次，每次毒打这个孩子的时候，他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姓江，却不是自己的孩子，他很优秀，像他的父亲。

每次江启川打人的时候，没有一刻钟不会停下来，白衬衫清楚，所以他低着头忍着，尽量将伤害降道最低，好在江启川不会打脸。白衬衫心里默数。

这一次鞭打被人打断了。

在门口偷听的江正岳忍不住冲了进来，拦住父亲，替白衬衫辩解道：“父亲，我们也没能料到这次事情的变数，竟然有那么多的人打那东西的主意，而且最后还发生了事故，阿雪的失败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自己没有嘴吗，要你替他辩解？”江启川根本不听儿子在说什么，继续举起了鞭子。

“父亲！”江正岳替白衬衫挨了一下，“我们还要找其他的东西，再给他一个机会。”

江启川举着鞭子喘气，江正岳的阻拦让江启川想起很多年以前，那个和他一起挨打一起对抗父亲的人。一种莫名的情绪堵在江启川的胸口，他急需要发泄。

白衬衫只是跪在那里，仿佛父子俩的争论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白衬衫的反应更刺激的江启川，他又一次举起了鞭子。

敲门声想起。

“什么事！”江启川喝道。

“老爷，水家来人了。”管家老赵在外面答道，没有江启川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书房，这是规矩。

“进来吧。”江启川将鞭子收了，没有得到吩咐的两个人自觉的避到一边，虽然江正岳想要关心白衬衫的伤势。

江启川打量进来的人，来的人个子不算高，带着一副金边的眼睛，一眼看去很斯文的一个人，他却很难忽略这个人镜框掩盖下心中的计较。

来人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小子水愿，见过江叔叔。”

对于水愿明显套近乎的行为，江启川不以为意，他缓缓的开口：“恩。你来这里是？”

“江小爷救了我家妹子一次，水愿冒昧前来，只为了表达谢意。”水愿将一个长盒子放在书房的小桌上，东西是母亲准备的，看样子应该是水漾挑的。

江启川打开来看，是一把刀，一把好刀。黑金的刀身泛着灼灼的光华，这把刀的价值已经远远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换句话说就是这把刀很值钱），水家果然大手笔。

“东西我收下了。”江启川只扫了一眼，转身对水愿说道。

“那我就不打扰了。”水愿也不多话，躬身离开。

江启川握住刀柄，将刀甩在白衬衫的面前。

“父亲！”江正岳紧张的叫道。

白衬衫依旧是面无表情。

“既然是送你的，就拿着用吧，去西安，记住我要的东西，这次不能再失手了！”江启川说道。

这就结束了吗？白衬衫拿起地上的刀，直接出了书房。

江正岳站在那里没敢动，江启川严厉的盯着他，好一会才说道：“出去吧。”

“是。”江正岳应着，他一离开书房，立刻去找了药品，当他来到白衬衫的房间的时候，白衬衫已经离开了，踏上了去西安的火车。

留在书房里的江启川，拉开书房的抽屉，里面是一张泛白的照片，里面搂着肩膀笑的灿烂的两个人，一个是年轻时候的江启川，另一个，依稀能看出白衬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