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阳当空照起,被万物奉养的生命又开始各自生活的轨迹。
胥尔升回了办公室之后,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刷新一次邮件。他临走前还吩咐萨姆,没事的话,就把陈琴接回家里去,陪着慕烟说说话。
想起今天的早餐时候,慕烟还情绪低落的样子,胥尔升也心疼。
可是一整个上午,胥尔升的邮箱都没有任何动静,直到快下班的时候,他的上师才直接给他打来了一通电话。
胥尔升很紧张,也很激动,赶紧接了。
彼此之间没有寒暄,上师直接切中主题道:“那名孩子的影像中没有脸,是多久的事情了?”
胥尔升想了想,道:“不清楚,我也是昨天偶然发现的。”
关于天凌的经历,昨天胥尔升已经在邮件里叙述的很清楚了。
上师又道:“他身边所生活着的,与他息息相关的人,有没有不妥之处?这孩子的元神应该是被邪气所侵染了。找出他身边不妥的人或者物,长久地远离,才是唯一的解决之法。”
“不妥的人或物?”胥尔升拧眉:“我们的宅子是住了几代人的老宅子,代代安康,而我们的家人,也都是知根知底的,没有什么什么不妥之处。”
“超越自然的,皆为不妥。”
“还请上师明示。”
电话那边,沉吟了两秒,又道:“这样,你今日回去将你的家人召集,一个不少地拍下照片,并且拍下他的起居室的照片,发给我看看。”
“好的。”胥尔升心头发麻:“上师,这个孩子是我最疼爱的孩子,他将来的作为不可估量,还请上师明示,他暂时有没有危险。”
“看了照片再说吧。如果真有要紧的不妥之处,我再亲自前往,助你解决便是了。”
“谢谢!谢谢!”
“还有,你说另一个孩子周身有紫气环绕?”
“是的,很浓的,却很纯净漂亮的那种颜色。”
“呵呵呵,”上师笑了:“我倒是很想去见见他了。你今日将他的照片一并拍来,不要遗漏。”
“好的。”
讲完了电话,胥尔升听上师说如果天凌真的有问题,就会亲自来帮忙解决,想到这一点,胥尔升总算松了口气。
自从决定了全家在巴黎过元旦,并且给四大管家举行婚礼的那天起,这四个准新郎们就整天坐在电脑前,没事就视频开会,筹备着婚礼的种种事宜。
蕊蕊也接到了靳如歌的电话,将洛氏高档礼服区的最新宣传画册都带给了他们,方言那里也快递了一份,让他们看图选礼服跟婚纱,或者根据图片上的样式,自己觉得有什么可以小做修改的地方,最后汇总意见,告诉蕊蕊,蕊蕊在抓紧联系品牌方给他们定做。
这一下,最开心的就是四个新娘了。
可以穿上那么名贵的婚纱,还是定做的,一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
就因为要给管家们筹备婚事,所以北京跟B市,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