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一紧抬头看向赫连荧的瞬间,却发现她仍旧带着一脸淡然的笑意。
“好了,我还有事就先不打扰您了!”话说到这里,她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我稳稳地重重地抓住了她。
“等一下!”我深吸了口气,从位子上站起身来,径直朝着隔间走了进去,片刻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档案袋,抽出一张照片推到了赫连荧的面前。
在那张照片上是一个满面蜈蚣型伤疤的老者,他一袭黑衣,双目似鹰隼一般锐利。果不其然,当赫连荧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就再也无法将目光从上面移开了。她抬头看向了我,双目当中写满了疑惑。
“是这个人吗?”我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此时我的心中也十分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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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荧深吸了口气,冲我点了点头,“没错,他这一脸的伤疤正式修炼邪功被反噬所致。”
我用力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圈浓浓的烟雾,语气还算淡定地问了句,“他对我母亲做过什么?”
赫连荧有些愣神,她一时间没有回答我,见此情形,我又重复了一遍,“问你话呢,他对我母亲做过什么?”
赫连荧深吸了口气,“世人皆有‘三魂七魄’,魂者有三,一曰胎光,二曰爽灵,三曰幽精。魄者有七,一为尸狗,二为伏矢,三为雀阴,四乃吞贼,五为非毒,六为除秽,七曰臭肺,看您母亲的状态,定然是被抽离了一魂一魄,纵观天下,能做到这个的,也只有余则功了…….”
我使劲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老妈出事的时候,正式我帮助一群农民工向浩盛集团讨薪成功的前后,所以她才会出现如此的状况。
并且那个叫做井容秀的护工,也不正是浩盛集团所安排的吗?
“我早该想到的。”喃喃地说出如此一句,我心中疼痛犹如刀绞,其实我早都知道了,但只是不敢承认,我害怕面对如此的事实,可当别人告诉我的时候,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却又被震得粉碎。
“妈,是我害了你。”我心中发出如是的感叹。
赫连荧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头看向了她,她却向我伸出了手,“蒋先生,合作愉快。”
她走后,我心事重重地躺在了床上,凌晨三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我决定今天白天去一趟临市的疗养院,去看看我的母亲。
但是早晨八点就被手机吵醒了,抓起一看是宋雨萌打来的。
“看电视!”但接起之后这丫头仅仅撂下了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我疑惑地走到了客厅,找到了遥控器打开电视,当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时却被惊得合不住嘴了,“卧槽不会吧,这个丫头啊……”
电视屏幕显示的是在浩盛集团的总部大楼前,有一个打着条幅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孩,条幅上写着“当代黄世仁、万恶资本家”,而在她身上的白色长裙上却用红漆写了四个字——血债血偿!
电视镜头正好定格在女孩怒气冲冲地脸上,我仔细一看,这不是王晓雯是谁。
“血债血偿——”她手中举着一个喇叭,大声地吆喝着,几乎要用尽全力。
周遭满是围观的人群和媒体人,他们拿着照相机对着王晓雯“咔擦咔擦”地照着,周遭的人对她也是指指点点,但王晓雯很显然并没有将这些都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