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来到XX酒店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赵天师和一个白白净净的人坐在饭厅角落里,桌上点了一些菜。赵天师在那吃得不亦乐乎,但这个人却没怎么动筷子。
我以为他只是客套,走过去打了声招呼,赵天师招呼我坐在他旁边,跟我介绍了这位法师。
法师是柬埔寨人,叫阿赞力,是一位白衣阿赞。
所谓的白衣阿赞,一般就是修炼正规法门的。法术大多为正统,不走歪门邪道。
白衣阿赞办事相对正派。走的多是正派程序。黑衣阿赞比较邪派,他们办事为求效果,相对较不计较手段和过程。
现在很多人认为阿赞就是指降头师或是法师,或称阿赞是白衣法师。有时候可以这么说,但并不是所有都是这样。许多阿赞并不是我们想的降头师之类的。
我看了眼阿赞力,发现他和阿赞达文相比,多了几分慈眉善目,看来修黑法的和修正法还是有区别。
吃饭的过程中,赵天师时不时跟阿赞力交流,不过大多是阿赞力听,赵天师在讲。我听不懂高棉语,只能闷头吃饭。
饭后,我们直接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阿赞力让我坐在床上,他翻了一下我的眼皮,确认是中了降头后,就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话。赵天师跟我翻译,说待会施法的时候,无论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大喊大叫,否则解降失败不说,大家都会有危险。
我听得心里发毛,连忙答应下来。
阿赞力拿出一小袋粉末,倒入杯中让我喝掉。
我喝了之后,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就像喝了酒一样,心想这药粉到底是什么成分,该不会是蒙/汗/药吧?
阿赞力走到我的面前,一只手按在我的脑壳上,嘴里开始念起了咒语。
听着这些咒语声,我的头更晕了,一阵困倦感涌了上来,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好像飘了起来,越飘越高,越飘越高,最后飘到了曾经的学校,曾经的校园....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桥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朗朗的读书声,就像清脆的鸟儿在歌唱,在这阳光灿烂的校园里,升起了一抹朝阳。
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两只手趴在课桌前,桌上还放着一本书。
周围,坐满了年轻的少男少女,他们拿着课本,高声地朗诵着书上的内容。
听着他们朗诵的句子,我不禁感到有些耳熟,这好像是高中时学得一篇现代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我低下头,看了眼桌上翻开的课本。果不其然,还真的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看着四周脸上带着稚气,聚精会神读书的学生,以及讲台上手持课本,摇头晃脑的老师。我的思绪似乎一下子回到了从前的初中生活....
“猴子,下午放学一起去打球。!”
“呜呜呜,班长,陈XX他又抓老鼠吓唬我!”
“木头,上次你借我的李宇春子的写真集能不能晚一点还?”
“赵波,隔壁班的王军铠太嚣张了!放学了咱们干他丫的去!”
“哎哟哟,王XX喜欢你哦,你还不快去跟她结婚?”
“......”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周围。
我现在...真的回到了初中的302班!!
班长,程X,王XX,刘XX,以及....吴老师!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我心中惊讶不已。
不过,我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我回想起,现在应该还在酒店的房间里,之所以莫名其妙来到学校,应该是阿赞力正在对我解降。
想到这里,我顿时安心了不少。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假的,也就没必要大惊小怪了。
耳边的读书声,仿佛变成了昔日同学的回音,一幕幕往事,就像流水线一样在脑海中划过。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以便让大脑清醒一点,然后扭过头,看向了我的同桌....
“甜甜?”
当我看清眼前的女孩时,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震惊地大叫了一声。
没错,坐在我旁边的的同桌,不是班花胡XX,也不是爱慕我的王XX,而是甜甜,陈小妹的妹妹甜甜!
怎么回事?
甜甜怎么跑这来了?
“韩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