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道友，你是说，这些惊云雀涎，是戈伟贤侄的？”郭靖开口问沙真人，眼睛却盯着戈伟。

“不错。”沙真人点点头道。

三人齐齐上前一步。戈伟则后退一步。

“喂，我说老丈人，你不会连自己的女婿也不放过吧？”戈伟双手护胸。

“臭小子，胡说什么！我问你，这些惊云雀涎，你哪来的？”郭靖铁青着脸问道，也不知是被戈伟跳脱的行为举止给气得，还是因为别的。

“哦，我当什么事。就这个啊。”戈伟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肝，长吁一口气：“这些，都是你送的啊。”

“我送你的？我何曾送你了？”郭靖微怒道，这臭小子搞什么，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戈伟摊开手，很无辜的说道：“这么快你就忘了。上回我临走时，向你要的一百多种灵兽岛生物样本，其中不就有一种云雀。”

“你是说，这些惊云雀涎，是我送你的那些惊云雀所产？”郭靖一怔，旋即笃定的摇头：“这不可能！区区几只惊云雀，如何能产出如此之多雀涎？我灵兽岛一年也只能采集不到半两，你这一瓶，足足好几斤重！”

“是啊，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之多的惊云雀涎。”宋青阳点头称是。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戈伟耸耸肩，有些无奈的道：“而且，你手里这瓶，还仅仅是我收集到的三分之一的量。我这还有两瓶呢。”

说着，戈伟双手一翻，从纳戒里又掏出两只大玻璃瓶。里面一模一样全是琥珀色的膏状体。

“嘶——”

一时间全是抽气声，郭靖三人目瞪口呆。

足足过了半晌。郭靖放在神色缓和下来，点点头说道：“这下子，我信了。”

宋青阳也苦笑了一下，点头说道：“不信不行啊。如此大量的惊云雀涎。即便是以灵兽岛全岛之力，恐怕也要收集上千年才可能凑足吧？”

“何止上千年。难道就不消耗了吗？”郭靖摇头道：“我接手灵兽岛以来。百余年间，也只攒下区区几小瓶罢了。合起来还不足他这一大瓶中的半成。眼前之事，实在匪夷所思。”

“这样看来，难道是师弟你送与戈师弟的那几只……”宋青阳若有所思的看向郭靖：“那几只。可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郭靖想了想，摇摇头道：“不可能。送与贤侄那几只，与我岛上其他惊云雀同出一巢。没有分别。要说分别，就只有它们现在的主人不同。”

说着，郭靖转向戈伟，盯着戈伟认真道：“贤侄，不要瞒我。你一定有某种能让惊云雀涎大量产出的方法。对不对？”

宋青阳和沙真人立即看向了戈伟。

戈伟也不隐瞒，点头承认：“没错。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