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再亲了……够、够了……”
再亲?再亲她就可以因为羞涩而昏厥了。
一个超级大美男,一只看着就让人想要犯罪的极品妖孽,埋首在你腿间……
哪个女人可以抵挡?
陈默天佞笑着,轻声呢喃着:
“真的……不需要再亲了吗?”
肖红玉的眼前全都是这个美男的精致五官飘来飘去的,又被他呵出来的热气缭绕着,整个人都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
稀里糊涂的,她就那样身处云里雾里了。
“真、真的不需要再亲了……”
嗯嗯,拜托,你那手,不要再乱动了好不好?
很让人崩溃的啊啊啊啊啊……
好吧,真不行,你就再加把油,再有点耐心就在那个点多揉几下吧……
“既然不需要再亲了,那我……来了。”
“嗯嗯……”
都没有听清楚陈默天说了什么,肖红玉就稀里糊涂地应了。
好热啊……浑身都好热……血液要倒流了吗?
肖红玉半眯着眼,像是一只晒太阳的懒猫,正处于一团云雾的迷魂状态。
突然!
身下一紧!
“啊……”
她爆发了尖叫,奶白的身子猛地一抖,情不自禁就微微上扬起上身,撑大眸子。
“你……”
你为什么来个突然袭击……
陈坏熊啊陈坏熊,即便有那个什么春药,你也不能这么……狠吧?
陈默天发出了一声满足地低-吟,显然,他深陷她那温热的紧致中,让他通体舒畅。
他俯低身子,一口含住了她的嘴唇。
下一秒,腰下就开始了疯狂地动作。
…………………………(省略几千字……几千字啊,我们超级厉害的陈坏熊,几千字应该会有的。)
可怜的小床在咯吱咯吱响着,它惨遭荼毒,只能哀怨地叫唤着。
哎呀,这床上二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剧烈的动作啊!
它可不结实啊,它完全属于偷工减料出来的孩纸啊。
换了第几个过分兽性的姿势,陈默天烈烈地喘息着,看着身下颤抖的粉肉,低下眸子,找了下。
终于,在她枕头旁边,找到了一根小小的卡子。
他捻起来,信手向台灯一甩。
啪嗒!
台灯即刻就灭了。
“啊,你为什么灭了灯?”
肖红玉瓮声瓮气地问。
一灭灯,为什么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黑暗中可以听到陈默天那粗哑的性感声音:“接下来的太残暴,我怕我看着你会心软。”
肖红玉愣了下,接着就被身体传来的凶猛的袭击刺得尖叫连连。
呜呜呜,果然陈坏熊最最腹黑奸诈啊啊啊!
她不要灭了灯啊!
肖红玉小嘴咬着枕巾,小拳头捶打着床。
身后的陈美人,正在不辞辛劳地忙碌着……
弱弱的小红玉童鞋直接一次次地失控了……
她甚至于在巅峰时邪恶地想:
啊啊啊啊,为毛不让朱莉安娜得逞啊!
陈坏熊为毛这么理智啊啊啊!
好累啊。
要知道,伺候体力绵长持久型的妖孽,是非常需要勇气滴!
不知道多久,肖红玉直接颤抖着小腿,华丽丽地眩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那才惊愕地发现,某人还在劳作。
她抓着他的某物,哭腔求:
“好了吧?放过我吧?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你醒了啊?你接着睡你的吧,不劳你烦心了,睡吧睡吧,乖啊。”
他接着来……
然后,不堪调教的小红玉,再一次眩晕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时,看着窗外发白的天色,肖红玉竟然还可以悟到一点:
“我家肖晓萌竟然夜不归宿!她一夜都没有回来啊!”
小脸被某人掰正,霸道地教育她:
“看着我,专心点。”
肖红玉看着身上的精力充沛的妖孽,抓狂地叫:
“陈坏熊!谁是教给你武功的师傅!我要杀了他!!!”
为什么把陈坏熊教的这么强大,呜呜呜。
***
一溜溜的汽车停在树下,尽量不太引人注意。
一个个壮小子都禁不住哈欠连天。
他们轮番去看一眼汽车上翘着腿玩游戏的康仔,哀怨地问:
“康哥,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等少爷。”康仔很酷地说着,接着又砍倒了几个怪兽。
“可是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啊……少爷到底还回不回去?”
另一个说,“哪里是好几个小时?这都凌晨四点半了啊!一夜都过去了啊!”
第三个说,“我都困得要死了……”
康仔皱眉头,放下游戏机,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
嗬——果然啊,竟然都过去这么久了!
冷汗了……少爷还真是……强悍……
禁不住自己嘀咕出声,“那个丫头不会被玩残废了吧?”
这么久,少爷又是被中了春药的。
唉……
康仔有感而发,在清晨的薄雾里,
“有些笨蛋,却偏偏傻人有傻福,这可没法较劲。”
就如同肖笨蛋,没头脑,没智商,没心机,没城府,却偏偏可以得到少爷的专一青睐。
朱莉安娜那些费尽心机的女人,却很可怜,连少爷的一丝亲热都得不到。
人比人,气死人哦。
陈默天终于放过了肖红玉。
那丫头,早就睡过去了。
连他何时结束都不知道,像是肥肥白白的小猪,举着两只小爪子在脑袋两侧,呼呼地睡着。
“小东西,真无视我的辛勤啊。”
陈默天从她身子里退出来,点了点她的小鼻尖。
无限怜爱地又在她唇边亲了亲,给她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