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清晨有点暗，似乎黑夜的薄纱还没有完全被掀开。

方知寒卧室的门没有关，于甘甘站在门外，刚要探出脑袋，方知寒就走了出来：“醒了？”

刚刚起床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

于甘甘看着他说：“对啊，我准备回去，下午还有课，不过我手机你昨晚没有还给我。”

她向方知寒伸出了手。

方知寒靠在门上，慵懒而又随意道：“等会儿我送你。”

“那你快去洗漱。”于甘甘说着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颚。

男人睡一觉醒来，下巴有点点胡渣了，整个人看上去有一丝委靡风的帅气。

方知寒伸手摸了摸下巴，情绪莫辨的静看着她，突然说：“你帮我刮。”

啥？

帮他刮胡子？

于甘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

方知寒抬手，对她示弱：“手受伤了。”

于甘甘垂眸看到他的手，好像是被什么刮到了，上面还真有好几道血痕，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可以自己动手刮胡子。

她摆手：“你自己刮，我不会。”

“我教你。”

于甘甘想走，方知寒握着她手，将她拉到了洗漱室。

浴室昏黄的灯光从他头顶落下，他微微垂眸看着她，眸光深邃含着魅色。

于甘甘眨了眨眼，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再次拒绝：“我真不会。”

“学。”刮胡泡沫和剃须刀，全都放到于甘甘手上。

“我为什么要学，我又不长胡子。”

“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