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速度很快就给端来了一盘点心,乔蓁也是饿得惨了,起来的迟,她也仅灌了杯茶水就过来敬茶了,更别提用早膳,昨晚本来就吃得少,又累了一夜,哪怕她不是出力最多的那个,这肚子早就饿扁了。
乔蓁接过盘子就拈起一块来吃,然后把盘子递给丈夫拿着,年彻竟也接了这来拿在手上,一边还接过临海手中泡好的茶水,“你慢点,别噎着……”赶紧侍候她喝了口茶水。
乔蓁自己吞了一口点心,瞄了眼年彻,把自己咬了还剩一半的点心喂给他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再加上昨晚他也累坏了不是?年彻也没嫌弃,张嘴就吞下。
乔蓁见状嘴角忍不住扬起,素手再拈了一块,仍然是自己吃一小口,再喂给年彻一大口。
夫妻俩吃得恩爱。
临海与临渊这两个小厮也看得眼睛都直了,世子爷从来不吃人的口水沫,一向别人筷子碰过的菜,他从来都不吃的,而是让他们赶紧倒掉,现在这真的是让人直呼不可思议。
乔蓁耳朵听到有匆匆来的脚步声,忙将手中的点心吞下,顿时噎住,年彻赶紧喂她茶水,“叫你别急的,你看,这不是噎住了?”
乔蓁猛灌了一口茶水,直到胸口一阵闷疼,那口点心才吞了下去,她朝外指指,现在可是她演着疑似流产的戏码,可不能就这样穿帮了?
年彻把盘子与杯子递给小厮,拿出帕子给她抹去嘴角的水渍,看到她的红唇水润,眼眸不禁一黯,有着情火在那儿燃烧,真想就这样压她在床这样那样。
乔蓁却没有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忙又躺在床上做那唉唉叫的惨声。
“是我。”盛宁郡主的声音一响,人也就出现了。
乔蓁这才再度坐起来,似被老师抓到的作弊的学生。
盛宁郡主却没有生气,而是笑着点头:“还不错,居然懂得用这法子,没有辜负了我对你的教导,赶紧吃点东西,待会儿有多惨给我表现得有多惨。”
乔蓁看到盛宁郡主没有动怒,这戏弄长辈的负罪感就消失无踪,而盛宁郡主身后的侍女变出一个食盒来,盒子里面散发着香气。
年彻没有闲着赶紧招呼乔蓁来吃,夫妻俩也抓紧这时间赶紧填饱肚子。
“年轻人不知节制别过度贪欢,不然老了就知道味道。”盛宁郡主哪有不明白他们是因为什么而迟了,瞥了眼猛朝她不满看来的儿子,“你也别看我,说的就是你,蓁姐儿可是不愁没有安慰,你那根玩意儿若是废了就真废了,你给我悠着点。”
乔蓁听到这婆母说得出格,脸上不禁烧红一片,这婆母真是敢说。
年彻却是狠瞪他娘,脸黑道:“不用你来给我操心,我废不了,她可是幸福着呢,起码要比你幸福得多。”也不怕戳他娘的痛处,他这可是生猛得很,哪是那些个死物可比?
盛宁郡主狠瞪一眼儿子,这死小子说什么呢?
乔蓁也不管他们母子俩斗嘴,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没过一会儿,就有侍女进来禀报,说是老侯爷来了。
乔蓁赶紧放下筷子,年彻合上食盒交给他娘身后的侍女,示意乔蓁躺下。
这时,那府里的大夫已至,他得到了盛宁郡主眼神的示意,顿时就知道待会儿要如何做。
年老侯爷紧张地进来,“彻儿,你媳妇如何了?”
年彻脸色不太好地起身道:“不太好。”
年老侯爷的表情一僵,不太好是什么意思?他忙看向府医。
那名府医忙道:“回老侯爷的话,世子夫人的胎不太稳,隐有小产的迹象,本来这日子还没够,成婚行礼时又累着了,今儿个跪在地上又令形势加重,如果不好好调理,恐会小产。”
年老侯爷一听,险些站不稳。
年彻赶紧扶住祖父,乔蓁也赶紧看了一眼,她可不希望老人家因她而伤到身子。
年彻扶着祖父坐到椅子上,年老侯爷这才恢复过来,摆摆手:“我不要紧,你赶紧去看看你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