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叶沧海还没正式的练过武,但是,功力可是有着锻体二重境,力气满满。
就是胡乱的伸脚蹬腿抡臂砸拳也哪是范东一伙混混所能吃得消的?
噼哩啪啦一阵杂乱爆响中夹杂着鬼哭狼嚎,过后,一地伤员。
“好好,姓叶的,你敢打我,老子橇了你家祖坟!”范东满嘴鲜血的爬起。
“橇我家祖坟是不是,那好,爷现在就先活拆了你一身骨头。”叶沧海眉毛一挑又要动手。
“走着瞧!”范东吓得一个啰嗦,连滚带爬的带着手下滚了。
“打得好!”
“打死这群畜牲!”
“叶大人,现在你是大官了,应该把他们抓进大牢才是。”
顿时,在旁边围观的街坊邻居全都拍掌叫好。
“各位放心,今后他们再敢来欺负咱们,找你们的‘小叶子’我就是。”叶沧海一脸霸气,这‘小叶子’是他的小名,平时街坊邻居全这样叫他的。
“好,‘小叶子’有出昔了,今后咱们都不怕了。”顿时,又迎来了一阵叫好声。
“惩戒恶霸,奖‘袖里藏刀’武技一套!”这时,玉片又咔咔响起,不久,一连串人影摆着各种招式窜进了叶沧海身体中。
仅仅十秒钟,叶沧海伸缩了几下袖子,顺便的耍了一遍,感觉非常的奇妙,好像,自己学会了。
这厮顿时信心百倍,进屋问道,“娘,到底怎么回事?”
“范东说你爷爷的墓地是他们的,叫咱们马上拿五百两银子买下。
不然,就要橇坟。五百两,咱们家哪里去拿?
那小子说马上带人去橇坟,结果,你娘一急上前哀求,结果,范东就砸东西了。”李木一脸愤怒说道。
“这事不急,我来摆平,你们安心过日子就是了。今天是娘的生日,你看,我给你带了最好吃的肚包鸡。你儿子我当官了,今后娘该享福了。”叶沧海一脸得意的转到门口搬回了酒菜。
“咱们家早有了。”李木一脸笑眯眯的指着堂上那张老旧的木桌。
“这么多,哪来的?”叶沧海一愣,因为,桌上早摆满了酒菜,整个茅屋都香喷喷的。
“是街坊邻居送的,你看,地下还堆了不少。”李木一指地下,叶沧海一瞄,大米、腊肉、鹿蹄子都快堆成杂货铺了。
纯朴而热情的街坊邻居啊,不过,以前可没见他们如此‘热情’过的,叶沧海不由得有些感叹。
“沧海,你赶紧准备一下。”李秀菊一脸神秘的笑道。
“准备什么?”叶沧海摸了下脑袋,有些犯迷糊。
“你隔壁王婶子已经带着王员外的女儿赶过来了。
王员外是她远方亲戚,你王婶子可是替你讲了不少好话。
赶紧赶紧准备一下,王员外可是咱们县里有名的土财主。
只要订下这门亲事,今后你就不愁吃穿,上京赶考也不用缺银子了。”娘一脸兴奋的催道。
“王依依……”叶沧海脸色顿变,赶忙问道。
“没错,就是依依小姐,人家也上过学堂,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的。”李秀菊一脸笑眯眯的点头道。
“姐,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少爷才十六岁,又是解元老爷,现在刚升了县学教谕,今后前途无量。再说,他省城还有一门亲事呢。”李木一听,埋怨道。
“你的意思是依依小姐配不上咱们家沧海了?
我跟你说弟弟,依依虽说长相一般,但她家有钱。
沧海现在缺的就是钱,你以为升官就不要钱啊?
学问学问,没有钱那叫书呆子。
沧海今后要当大官,没有银子铺路可不行。
再说,当了大官,还怕娶不到几房娇妻美妾的?
至于说省城的宁小姐,我看没什么戏了。
咱们跟宁家相比,差了好几截门槛的。
不然,沧海怎么一出宁家就被讹了银子,差点被打死?”
李秀菊嘴里噼哩啪啦,李木差点给他讲蒙了。
这宁家还真有问题,难道自己被骗是宁家挖的坑?叶沧海心思一动,记上心来。